月娥問道:“你說甚麼?”
月娥微微一笑,低頭,便摸索著去親他的脖子,一起向下,輕聲說道:“誰要你……忍了?”
月娥先是一抖,厥後,那慘白的臉頰上便微微泛出紅暈,敬安低頭看著,又是心傷,又是喜好,說道:“你的臉紅甚麼。”月娥說道:“你既然冇死,如何說死了,你誠懇叫我悲傷,又來偷聽我說話,如何竟然如許壞……”固然看不到他,卻仍向著他胸口靠了靠,把臉躲出來,不免又掉了兩滴淚,倒是喜極而泣心傷之意。
月娥先前扒在墓碑上緊緊抱著,身子冰冷,冷到指尖兒上,敬安將她用力抱了,他身上一團兒熱包過來,月娥將臉貼在他的胸口,眼睛雖看不到,手卻四周摸了摸,最後聽著他胸口一顆心砰砰而跳,雖則歡樂,淚卻不斷往下掉。
月娥說道:“是阿秀公子救了我,你彆難堪他,我很……感激他。”
敬安說道:“你放心,我明白。”低頭在月娥額前吻了一吻,說道:“這麼久日子,想我麼?”月娥麵上微紅,卻說道:“想。”敬安聽了這字,頓時笑麵如花,隻可惜月娥看不到,敬安看她雙眸低垂,歡樂之餘,又覺心疼,便在她臉頰上親了親,說道:“傻月兒,幸虧你來了。”
敬安說道:“我前些日子同這些賊人交兵,怎奈他們狡猾的很,且這處所地形險要,他們被我打怕了,便隻龜縮不出。我這番詐死,就是誘敵之計。”
月娥忍無可忍,靠在敬安胸口便哭,說道:“你也太狠心了,我隻想叫你好好地,即使冇了我,也要好好地纔是……”
敬安情不自禁嗟歎一聲,再也無可忍,趁著月娥分開的工夫,便喘氣說道:“月兒……你……你在乾甚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