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安見她嘴硬,又氣又憐,二話不說,便低頭,狠狠地親了她一回,月娥喘不過氣來,又羞又氣,用力打他肩膀,卻隻落到手疼。
月娥便哼一聲,說道:“叫我走的是侯爺,叫我留的也是你,你到底是要如何?”
月娥聽了,就低低說道:“同我說這麼詳細做甚麼,我也冇問。”敬安說道:“實在我並不想瞞你甚麼,現在我都對你說了,你的心可該放下了罷?”月娥說道:“我有對你說我放不下麼?”
月娥低頭說道:“我冇說,你這麼焦急做甚麼?”敬安才又說道:“我問她她也不說,因我先前名頭不好,且那陣跟她也有些來往,以是都覺得是我做下的……因這件事,我才被罰到紫雲縣去。她便削髮了。”
敬安抱著她,想來想去,說道:“對了,昨日你叫周大帶返來的那話,我聽了。”月娥說道:“嗯。”敬安說道:“我明白你的意義,你是叫我早些歸去,好陪你去看小暴,是不是?”月娥內心欣喜,偏說道:“我冇有如許兒說。”
敬安聽了這話,神采一變,就看向月娥。月娥略一垂眸,淡淡說道:“此番我來,也是至公子伴著我來的。……至公子,好似對我格外照顧,你可曉得為何?”
月娥看著敬安,兩人四目相對,半晌,月娥才說道:“侯爺你說這些做甚麼?難道無用,有冇有甚麼沉淪的……於事無補罷了。”
敬安說道:“我要你一句知心的話。”月娥說道:“混鬨!”敬安說道:“你隻說,你心底有我冇我。”月娥說道:“我說過,我不曉得!”敬安說道:“到現在你仍不知?”
月娥說道:“我不會說!”
敬安說道:“你明顯對我成心,為何你向來不說?我不平!”恨不得將她狠狠搖一頓,把她的內心話給搖出來才罷休,卻偏不捨的動她難堪她。
敬安身子略僵,手勢也停了下來,半晌才艱钜說道:“恰是……我自思先前所作,未免霸道,有些對不住你,現在窮途末路,倘若不儘早安排,今後你不知是何下落,我雖說不捨得你,卻也不想叫你因為而受累,故而想著……”月娥聽到這裡,不等他說完,就說道:“那好罷,侯爺就送我走罷。”
真是射中魔星了。
月娥聞談笑了笑,想想,便又問道:“那倘若你也有事寧肯悶在內心不問我,倒是為何?”
敬安本垂著頭,聽月娥說這幾句,便昂首來看她。心頭細細地品了這幾句,忽地雙眸微亮,轉怒為喜,向前便將她的手握住了,說道:“好月兒,你這麼說是甚麼意義?莫非你……先前說的,是用心恐嚇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