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思來想去,這是紙包不住火的事,遲早都要曉得,故意想著乾脆就早點奉告她白叟家,以免她每天都在做白日夢,到時候但願越大,絕望越大,更何況她心臟本就不好。
“媽,不就冇接電話嘛,再說這才過了幾個小時,你這就算報警,人家差人也不會理睬你啊。”
瞥見這老頭這副模樣,我就來氣,剛想和那故鄉夥懟上兩句,你是不是屬狗的,就你鼻子尖!成果我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這小子不等我“喂”一句,上來就給我叨叨。
可冇想到,這電話剛掛,施短腿的電話又打過來了。
“靠,你小子總算接電話了,昨晚去哪兒廝混了,是不是和哪個妹子滾床單去了?”
“媽,你胡說八道甚麼呢,朋友,淺顯朋友。”
我把電話擱在肩膀上,隨性地回了一句,順手抓了片乾癟的切片麪包啃了起來。
我扯談了一通。
“哥忙著呢,有話快說有屁快放。”
作為負債的人,我說話向來硬氣。
我壞笑著看著雙頰還是潮紅的女老闆。
我暈……成果我話才說了半句,我媽那就像開了連珠炮似的,一發不成清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