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負債的人,我說話向來硬氣。
好傢夥,我這剛說了一句,電話那頭的親媽就自行給我編排完了後續劇情,敢情這如果再讓她說一分鐘,估摸著她每天朝思暮想的大胖孫子都得給變出來了。
我很獵奇地往那間南寢室張望了一眼,不得不說,這屋子不管是采光還是麵積都要遠勝於我這間北間,關頭是還自帶一個獨立衛生間,怪不得這老頭說甚麼也不肯貶價,1600塊錢,少一分都不肯租,要曉得1600大洋,這可比我這間北臥多出了整整700塊。
不過偶然候我感覺這施短腿和韓妖精倒是有些許共同點,那就是每次胡扯都能扯到點子上去。可惜的是我昨晚離滾床單還差了那麼一丟丟。
成果,那邊的施源倒是直接開罵了……
我暈……成果我話才說了半句,我媽那就像開了連珠炮似的,一發不成清算。
這剩下的三個未接來電也來自於同一個號碼,我也想不出是誰,乾脆直接疏忽了。
“媽,我這早晨朋友集會,冇聽到電話,返來晚了就睡了。”
我媽是典範的鄉村婦女,嘴硬心軟,我又是我爸媽的獨子,以是哪怕嘴上對我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,內心那還是相稱在乎我的。
我深知這老頭的嘴皮子工夫,那是一言分歧就要罵人的主,隻能說在這寸土寸金的一線都會,有錢有房提及話來也比我們這些外來戶豪橫。
這窗戶紙捅破了,我膽量也大了很多,趁女老闆不重視就在她潮紅的右臉上親了一下,然後滿心歡樂地分開了。
“真是的,亂七八糟的,媳婦,你把南屋好好打掃下。喂,你小子,在家呢,喊你半天咋不開門?”
“噢?那功德,恭喜。”
“滾,整整二非常鐘,還一下子那麼多,你這是憋了多久,早點歸去歇息,路上重視安然。”
我有些迷惑了。
“靠,恭喜你個錘子,人家妹子打你電話不接,纔打到我這來的!”
回到出租屋,倦怠的我一覺睡到了天亮,次日,喚醒我的不是大好的陽光,也不是電話鈴聲,而是房東老頭“乒鈴乓啷”的拍門聲。
可冇想到,這電話剛掛,施短腿的電話又打過來了。
“媽,你胡說八道甚麼呢,朋友,淺顯朋友。”
房東老頭非常嫌棄地往衛生間裡張望了一眼,然後捂著鼻子就出來了。
至於另兩個電話,就是我那位敬愛的老媽了,這兩個月也不曉得本身這老媽受了甚麼刺激,隔三岔五就會給我來電話,倒也不是擔憂我吃喝拉撒的事情,反倒是冇完冇了問我阿誰底子不存在的女友的事情,搞得我現在都不太敢接她電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