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，急得不可的時候，他俄然就沉著了下來，昂首看了太子一眼。

“這話的意義是百姓比天子還首要？”明德帝挑眉，忍不住插嘴道：“那天子當得有甚麼意義？讓百姓來當不就好了？”

穆得空一撩袍子就在蒲團上坐下，冇有拿書，掃了下頭一眼便道：“本日我們要講的，是為君之道。”

背後一寒，太子皺眉低頭：“兒臣明白。”

麵前一黑，天子身子晃了晃，好半天賦緩過神來，一拍桌子怒道：“如何會出如許的事？保護呢？是哪個營的逃兵？又是哪座山的圈套？十足給朕把人抓起來！”

“天然當真。”

“這孩子有很多話想跟朕說。”明德帝笑道：“讓他一次說個夠吧。”

“……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