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抬起手腕,“給你五分鐘,說完該說的話,我們各走各的,老死不相來往!”
終究,今天下班,我並冇有和王豔或者其他同事會餐,而是拎著公文包,再次迎著細雨應約走進望鄉茶館。
我扭頭向茶館外走,心中卻期盼她能喊住我。
繁複哭著,“但是我並冇有叛變你啊!江潮,你莫非就不能信我一次嗎?”
畢竟,和繁複三年多朝夕相處的愛情就像已經融入我的靈魂,令我割捨不掉,並且我也信賴,她明天既然專門打電話到公司約我出來,必然有甚麼話想和我劈麵說明白。
我盯著她,半晌終究點頭,“好,我聽!”
“那好!”我站起家,抓起公文包,“既然你說不出口,既然到現在你還要庇護他維繫他,我們另有甚麼好說的?繁複,明天我算是見地了甚麼叫婦民氣毒如蛇蠍!”
“解釋?”
如果平常,彆說讓她被熱茶燙了,底子在遞給她茶水之前,我就會為她吹掉熱氣和漂泊的茶葉沫。
繁複歎了口氣,端起茶水喝了一口,卻因為氣候太熱,毛尖茶並冇有涼透,從而將她的小嘴燙了一下。
我不曉得該說甚麼!
“對不起,對不起,我是騙你了,但是…”
“事情並不是你設想的那樣…”
我的聲音很安靜,安靜到連本身都不信賴是我江潮現在該有的語氣。
淚水,從繁複臉上一顆一顆滴下,終究堆積成兩條淚溪,源源不竭從她腮邊滾落。
繁複的手相互絞在一起,白淨的皮膚被手指壓出道道暗紅色的陳跡。
“江潮,實在你曲解了…”
“信你?”我冇有擦拭臉上的淚水,“好,我信!我江潮就他媽的是一傻.逼,大傻.逼你曉得嗎?被本身老婆綠了,然後還要說信賴!”
繁複看著我,聲音有些哽咽,“江潮,我問你,為甚麼你的電話打不通?”
再次看到繁複的那一刹時,我感覺心臟將近從嗓子眼兒蹦出來,乃至嘴角不爭氣地持續顫抖了好幾下。
“你奉告我你加班,草!”我直接爆了粗口,“加班加到哪個王八蛋床上去了?還穿戴那樣透露的衣服,看那種不堪的錄相…繁複,你,你另有冇有一點兒廉恥?你把我江潮放到甚麼位置?我…”
是啊,那晚親眼所見的一幕,莫非還不敷以申明統統麼?莫非非要讓我看到她繁複和某個肮臟不堪的男人在床上翻滾,才氣令她不再抵賴?
我冇有勇氣聽,但我必須獲得答案。
不過,內心殘存的那一絲等候還是在腦海中迴旋,繁複,她必然會先和我解釋清楚的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