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太小眼的嘴皮子並不認輸,他的嘴仍然很硬:“有種你就殺了我,不然我非弄死你不成!哎呀,我,疼死我了!”
杜少康的聲音沙啞冰冷。
杜少康放開他,回身向內裡走。
“門都冇有!”小眼嘴硬。
小眼被杜少康按在麻將桌上,右手手臂裡還紮著一把摺疊刀,而摺疊刀的刀把正握在杜少康的手裡,隻要杜少康略微一動刀把,他就鮮血直流,疼的就將近暈疇昔。
下一秒鐘,小眼掄著開山刀,向杜少康砍了過來。
如果他明天跑了,丟了熊哥的臉,熊哥必然饒不了他。
杜少康不管他們,隻是目光冷冷的看著小眼。
“啊,我草你……疼死我了,啊啊……彆動了,我打,我打還不可嗎?”小眼疼的顫抖,哭天喊地,但杜少康的手,就像是鐵鉗一樣,死死的按住他,讓他不能轉動分毫,刀把隻是悄悄的轉動,但小眼手臂上的創口,倒是被擴大了一倍,鮮血噴湧,整小我疼的將近暈疇昔了。
麻將麋集的,像是小石頭一樣的射在他的臉上和胳膊上,射的他嗷嗷叫,他焦急閃躲,但他坐在椅子裡,兩腿放在桌子下,行動不靈,一時底子閃不開,隻能屁股亂扭,砰的一聲,他連人帶椅子的摔在了地上。
杜少康不說話,隻是動搖了一下刀把。
開山刀五十厘米擺佈,直刃,鋒利,隻要被砍上一刀,絕對是血肉恍惚。
“草你嗎!”小眼的頭皮有點發麻,但在兄弟們的麵前,他也不能丟了臉,因而他硬著頭皮對杜少康痛罵,然後一伸手,從麻將桌的底層裡,抽出了一把雪亮的開山刀。
“就是他,砍他!”
兩人鬥爭的中間,被杜少康紮中胳膊和大腿,倒在地上已經冇有戰役力的七個地痞,不斷的大喊小叫,有人喊救兵,有人喊拯救,但眼看小眼不是敵手,被杜少康按倒在麻將桌上以後,三個受傷稍輕的地痞,連滾帶爬,蒲伏進步的從房間內裡逃出去,在內裡的走廊裡大聲的呼喊拯救和來人!
“你,你……他麼到底是乾甚麼的?”
當杜少康神采慘白,麵無神采,用他特有的陰沉的眼睛看過來的時候,冇有人敢跟他對視。
這一次,小眼再不敢嘴硬,他一頭盜汗,衰弱慘白的用另一隻手拿停止機,顫抖的撥通一個號,哭腔的說:“老四……你們他麼的給我滾返來……問甚麼問?滾返來!”
“彆動!動一下我就弄死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