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臉上都是血,但不是本身的,而是彆人的,燈光下,他慘白漂亮的臉,變的猙獰凶惡,目光像是要吃人。
杜少康不說話,隻是動搖了一下刀把。
“啊,我草你……疼死我了,啊啊……彆動了,我打,我打還不可嗎?”小眼疼的顫抖,哭天喊地,但杜少康的手,就像是鐵鉗一樣,死死的按住他,讓他不能轉動分毫,刀把隻是悄悄的轉動,但小眼手臂上的創口,倒是被擴大了一倍,鮮血噴湧,整小我疼的將近暈疇昔了。
不太小眼的嘴皮子並不認輸,他的嘴仍然很硬:“有種你就殺了我,不然我非弄死你不成!哎呀,我,疼死我了!”
不等他回身,前麵一把彈簧刀又紮了過來,他不閃躲,也不轉頭,隻是一個側身,左手一抓一扣,恰好扣住對方握刀的手腕,右手拳頭猛的砸出,鐵錘一樣的砸在對方的臉上,在對方鼻梁著花,大聲慘叫的同時,他左手用力,輕鬆的就奪了對方手中的摺疊刀。
因為他手裡也提著一把開山刀,這把開山刀是小眼的,禮服了小眼以後,就到了他的手裡。
如果他明天跑了,丟了熊哥的臉,熊哥必然饒不了他。
現場一陣亂,一陣叫。
當杜少康神采慘白,麵無神采,用他特有的陰沉的眼睛看過來的時候,冇有人敢跟他對視。
不過那是對普通人。
杜少康麵無神采的走出房間。
這一次,小眼再不敢嘴硬,他一頭盜汗,衰弱慘白的用另一隻手拿停止機,顫抖的撥通一個號,哭腔的說:“老四……你們他麼的給我滾返來……問甚麼問?滾返來!”
幾近就在小眼感遭到驚駭的同時,一向站在原地,動也不動的杜少康,俄然的跳了起來,一個箭步衝到了麻將桌的前麵,一把抓住桌布,向上猛的一掀。
現在,房間裡隻剩下小眼一個地痞。
這地痞慘叫一聲,被砸的向後退了兩步,捂著臉,砰的顛仆在了地上。
開山刀五十厘米擺佈,直刃,鋒利,隻要被砍上一刀,絕對是血肉恍惚。
下一秒鐘,小眼掄著開山刀,向杜少康砍了過來。
開山刀是長兵器,摺疊刀是短兵器,二者比武,必定是開山刀占便宜。
有了摺疊刀,杜少康更是凶悍,他如秋水掃落葉一樣的在房間內裡疾走,一刀一個,專門紮地痞們的胳膊和大腿,啊啊慘叫聲不斷,鮮血飛起,七個地痞想要閃躲,但卻恰好閃不開,因為杜少康脫手太快,不到一分鐘的時候,他們七小我就連連中刀,捂著傷口倒在地上,再也冇有進犯的才氣,隻是大聲的喊叫拯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