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問保安：“安遠公司有一個長得很胖的總經理嗎？梳著大背頭，臉上這裡有顆痣。”

第5章 寫字樓有鬼

監控中所錄下的，自始至終都隻要我一小我，我燒了紙人以後，對著氛圍說了半天的話，然後惶恐失措地跑進電梯。

我對風水一竅不通，點頭道：“行，不過一個紙人得賣六百。”

我走到電梯前，保安又叫住我，意味深長地說：“必然要謹慎啊。”

紙人燒得很順利，我正要送一口氣，俄然聽到房間深處有聲音。

我四根手指曲折，大拇指橫在四指指尖上，拳頭半握，這個手勢叫做“雷勢……”，在那臟東西來到電梯門口的時候，我將拳頭對著他們，用力推了出去。

“我是安遠公司的總經理。”他指著陶瓷盆子，“你在燒紙人？你是甚麼人？誰讓你來的？”

我嚴厲地說：“話不能這麼說，紙人畢竟是倒黴的東西，你讓我送去寫字樓燒掉，保安瞥見了不得報警啊？”

我將事情顛末講了一遍，他的神采頓時變了：“等等，你說我派了兩個員工去買紙人？他們叫甚麼？”

莫非連剛纔阿誰總經理也是……鬼？

女人白了我一眼：“叫你做你就做，廢話如何這麼多？”

說著，我拿出早就籌辦好的紙錢和香燭點上，然後拿出一隻陶瓷盆子，開端燒紙人。

我麵無神采地說：“我的代價是最便宜的，不信你在四周幾個店去問問。”

冇有何美和白武，也冇有總經理！

霹雷一聲響，像是打雷，但是又冇有看到閃電，接著便聽到兩聲鋒利的慘叫，電梯俄然動了，達到一樓，我衝到保安室裡，衝著保安惶恐地喊：“報警，快報警，有鬼！”

那棟寫字樓在市中間，黃金地段，普通這類處所，人來人往，陽氣都很暢旺，但是一進底樓大廳的門，我就一陣陣發冷，陰風陣陣的。

我一看，嚇得差點暈疇昔。

因為客戶對紙人的臉冇有要求，我圖費事，就遵循傳統體例畫了童男童女，大眼睛，猩紅的嘴唇，臉頰上還塗了兩大塊紅的。

那是其中年男人，梳著大背頭，穿得很麵子。

我指了指那兩個紙人，保安設時明白了：“上去吧，謹慎點，彆引生機警。”

這一層樓都是格子，此時早就冇人了，隻亮著兩盞應急燈，我拿著葵扇往紙人身上扇，讓火燒得快些，好早點燒完分開。

保安點頭：“你說的是陳總？”他神采一變，“對了，陳總今晚在公司加班！”

我點頭：“對，他們一個叫何美，一個叫白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