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受我們就像是匪賊似的,純粹是來徐老先生家裡掃蕩,真有些不美意義。
徐老先生讓我們先挑好石頭,然後他再帶我們去看他那塊比五福臨門還要稀缺的料子。
徐老先生聽完,豪放說道:“他給你們每人挑兩塊,我也給你們每人挑兩塊。哼,我這裡我的石頭固然不像他那邊的塊塊都是高料,但是我這裡的絕對都是希奇的珍寶。並且如果你們能挑中高料,那出來的東西也極有能夠是能顫動翡翠界,值得永久傳播下去的東西。”
徐老先生嗬嗬直笑:“你們既然是小敏的拯救仇人,就彆說甚麼觀賞不觀賞了。這丫頭也是我的孫女,那塊石頭我送給你們,就當是報答。”
看著徐老先生老頑童般置氣的模樣,三叔有些發楞,成小敏則是忍不住捂著嘴笑了。
我和三叔都是笑。我敢說,徐老先生這些藏品裡,這些看著最值錢的毛料,實在反而是最不值錢的。
我、三叔能夠是對緬甸翡翠王這個觀點體味的還不是過於深切吧,並冇有太失態,還算天然,在成小敏的舉薦下,各自和徐老先生握手。至於長髮,他這個翡翠盲已經完整被忽視,被當作保鑣一類的存在了。他也不在乎,因為他此行本來就是擔負三叔的保鑣的。
我和三叔對視了個眼神,心照不宣。
顏白雪……
我、長髮、三叔、成小敏都有些餓了,我招來客乘蜜斯便籌辦點餐,但剛我看到她的臉時,倒是徹完整底的懵了。這全部天下,彷彿都隻剩下我麵前這張絕美得空的麵龐。
我記得,之前有塊七彩翡翠的成交價是一千一百萬,並且那塊石頭還冇有徐老先生的這塊大,水頭也冇有這塊好,隻是堪堪到糯冰種。而徐老先生這塊,已經是板上釘釘的正冰級彆了,並且在石芯處能夠已經達到高冰級彆也並非不成能。
徐老先生很有些對勁的從身邊左邊地上搬起來塊石頭,笑眯眯道:“就是這塊啦!”
在他聘請我們進入他的家中後,我見到各種百般的嶙峋怪石。這些石頭都是翡翠毛料,但一定都是高貨,乃至有些石頭我看錶皮,看砂的走向,便絕對跨的概率很大很大。看來真如成老爺子說的那樣,徐老先生就是喜好這些怪石頭。有的人,玩石頭是賭,而有的人,是興趣。能成為大師、宗師級彆的,常常都是後者。
我們圍著茶幾坐下,徐老先生從抽屜裡拿出強光手電,說道:“這個料子我已經開過窗了,你們兩個既然都懂翡翠,那就看看,猜猜這塊石頭此中的奇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