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,我這裡倒是有比五福臨門還要希奇的料子。”徐老先生緊接的話音一轉。
徐老先生的眼角微微抽搐了兩下,但還是梗著脖子道:“老坑玻璃種算甚麼,我這更好的多得是。”
這絕對是超等奇怪的東西,要趕上敬愛它的人,便是賣出幾千萬上億的代價也不希奇。
我、長髮、三叔、成小敏都有些餓了,我招來客乘蜜斯便籌辦點餐,但剛我看到她的臉時,倒是徹完整底的懵了。這全部天下,彷彿都隻剩下我麵前這張絕美得空的麵龐。
我、三叔能夠是對緬甸翡翠王這個觀點體味的還不是過於深切吧,並冇有太失態,還算天然,在成小敏的舉薦下,各自和徐老先生握手。至於長髮,他這個翡翠盲已經完整被忽視,被當作保鑣一類的存在了。他也不在乎,因為他此行本來就是擔負三叔的保鑣的。
這些老頭子們啊,偶然候是真敬愛。
個個場口的翡翠特性分歧,一樣是冰,有的冰感強,有的膠感強,有的倒是看起來很剛。
徐老先生聽完,豪放說道:“他給你們每人挑兩塊,我也給你們每人挑兩塊。哼,我這裡我的石頭固然不像他那邊的塊塊都是高料,但是我這裡的絕對都是希奇的珍寶。並且如果你們能挑中高料,那出來的東西也極有能夠是能顫動翡翠界,值得永久傳播下去的東西。”
不過,這趟緬甸之行,我們的收成絕對是大大的超乎料想了。
我和三叔都是笑。我敢說,徐老先生這些藏品裡,這些看著最值錢的毛料,實在反而是最不值錢的。
冇曾想,徐老先生竟然是瞪起來眼睛:“他是他,我是我。他能給報答我就能給,哼,小敏可不但僅隻是他的孫女罷了。我不但要給你們報答,還要給得比他的好,他給你們的是甚麼?”
隨即,這個敬愛的老頭子就帶著我們去看他這些年保藏的料子去了。
七彩翡翠的名頭我傳聞過,是會聚七種色彩的翡翠,其已經包容統統的翡翠色了。迄今為止,世上也不過僅獨一不到十來塊七彩翡翠的成品罷了,有的在博物館,另有的被人收藏。此中最著名的便是榮獲天工獎的那幾塊了。七彩翡翠,絕對是可遇而不成求的東西。
徐老先生聽完,微微沉吟了下,說道:“五福臨門的石頭不算太希奇,我這裡並冇有。”
我們圍著茶幾坐下,徐老先生從抽屜裡拿出強光手電,說道:“這個料子我已經開過窗了,你們兩個既然都懂翡翠,那就看看,猜猜這塊石頭此中的奇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