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嫂方纔的話辱及朕與雲和,還請慎言,朕不想與你計算,本日隻做冇聞聲,告彆了!”
特彆是那專注的模樣,澄思寂慮,凝心淨意,說不出的惹人意動。
方寸之間,柔情無窮。
她不由一驚,還未及反應,那對不安的薄唇便已順勢向下,在她脖頸間遊走起來,那本來攬在腰側的手也順勢上移,開端不端方起來。
此時雨勢垂垂小了些,彼其間的呼吸和心跳之聲卻更加清楚。
正自思慮時,腦中俄然一閃,驀地間便想起了那件要緊事。
……
徐少卿忍俊不由,麵上卻仍繃著笑問:“那公主說,這木人究竟像誰?”
她說到這裡俄然哽咽起來:“阿昶,除了人前,求你彆再叫我皇嫂……叫我婉婷,婉兒,叫甚麼都好,哪怕就像當年救我時叫……叫我一聲謝女人。為了等你,我連孩子都棄了,如此後位也冇了,莫非你就不該對我有一絲顧恤麼?”
這林中一隅彷彿六合四方,澄淨廣漠,無拘無束,彷彿兩人已突破了重重隔絕,千難萬險,終究自在安閒,不再有分離之苦。
她點點頭:“都雅得很,依我說,廠臣實在太謙了,這雕工拿到市中定然搶手得緊,如何說無人問津?”
這般模樣甚是不雅,可偏又說不出的挑惹。
孝感皇後倚在美人靠上,手托茶盞,放在猩紅的唇邊抿了一口,眉間皺了皺,便又轉頭笑道:“本宮聽聞,這喝茶之人若遇好茶,便邀友共飲,聊茶賞器,與眾同樂。現在這茶固然算不得上品,陛下卻也不至不說話吧。”
孝感皇後嗤的一笑:“嗬,國事繁忙,浪費不起?那陛下為何又與雲和在這裡煮茶賞景?如果本宮不來,隻怕陛下現在還不捨得走呢!”
但看他麵色恬然,唇角泛著淡淡的笑,似是對這東西極其熟諳,不像是在作偽,卻又不由得不信。
說話時,他挪了挪,在中間光滑的石塊上坐了下,拿著那柄刻刀在小木人身上蹭了起來。
徐少卿卻冇留意她這番麵上的竄改,對著那小木人凝睇很久,幽幽歎道:“好多年了,都忘了它還在這裡……”
四唇甫接,軟玉溫香,說不出的纏綿……
“皇嫂除了茶以外,如果冇彆的話說,便請回宮安息吧,朕也要回乾清宮理政了。”
她聽他話中有話,不由獵奇起來,忍不住也屈膝湊了疇昔,隻見那小木人皮色沉鬱,刀刻的陳跡也已恍惚,的確是有些年初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