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這件事總算是辦完了,我也終究鬆了口氣。厥後周涵專門打電話來謝我,還一向探聽老圈是甚麼人,他也想熟諳一下。我隻好奉告彆人家是世外高人,等有機遇再幫你引見吧。
躊躇再三,我最後還是冇有把事情說出來。又聊了一會兒,酒足飯飽以後,便各自拜彆了。
我在中間一向冇吭聲,內心驀地間想起前些日子看到的玄色悍馬車,當時那鮮血狂噴的可怖景象還曆曆在目,固然我八成兒真的隻是看到了彆人冇法看到的靈異事件,但那些人不都是被砍掉了雙手嗎?也就是說悍馬車的仆人極有能夠就是斷肢殺人案的凶手!就算不是,這輛玄色悍馬車也必然是個首要的線索,冇準兒還真能幫警方破了大案也說不定,
我心下也不由惻然,很想幫這個忙,不由自主的就朝老圈那邊看了一眼。這傢夥比來也不曉得甚麼啟事,幾近都冇如何和我說過話,現在就算我開口,又能包管他情願賣這個麵子嗎?但是看這老兩口白髮人送黑髮人,也真夠不幸的,實在不忍心,因而腦筋一熱就承諾他儘量幫手。
因為這女孩既冇結婚也冇孩子,以是隻能讓一個堂哥的兒子,也就是她的小侄子來捧骨灰盒,現在隻要交給老圈放進墓室裡,便能夠封墓結束了,這不免讓我想起了羅娜給他老公下葬時的景象。
冇想到的是,周涵先容的那家事主下午就來找了我。咱承諾過的事兒,天然不敢怠慢,因而幫那女孩選了一個位置相對還不錯的墓位,代價也恰當壓了點兒。那家人顯得很對勁,偷偷塞了我兩次紅包,可礙著周涵的麵子咱冇美意義收,對方見狀也隻得作罷,又把我好一通謝。
出乎料想的是,老圈此次冇有裝聾作啞,他盯著我看了幾眼,然後問了句,你真的要管?
老圈從速趁機奪過骨灰盒,然後籲了口氣,對那孩子的母親說,快帶他回家,不要外出,身邊必然要有親人陪著,七日以後就冇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