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哢嚓”聲響,此人骨頭被撞斷,直挺挺飛了出去,稀裡嘩啦,麻將桌被砸塌,麻將撒了一地。
冇等斜疤男人拿起電話,“叮叮咣咣!”內裡傳來上樓下樓的聲音,足有二十幾個地痞向這邊跑了過來,手上青一色都是雪亮的開山刀,由此可見這是某處黑權勢的據點,滬海這麼大,玩黑道的不知凡幾,都有本技藝下的權勢。
幾個男人趴在地上直哼哼,屁都不敢放一個,匕首就在麵前,冇有一小我敢去撿,就幾下子都被打服了,內心卻在嘀咕,滬海道上甚麼時候出了這麼個狠人?冇傳聞過呀。
辰南就象身後長了眼睛,驀地將麻將桌上的菸灰缸抓起,驀地回身,一菸灰缸拍在光腦筋袋上。
咽喉的刺痛,讓這名凶人完整復甦,乖乖舉起了雙手,“兄弟,彆亂來,叨教你混那裡的?有事好好談,彆動傢夥。”
“罵了隔壁,這有你說話的份麼?”身後的禿頂驀地跨前一步,就要抓辰南的頭髮,再來一記重拳。
“鄭總在那裡?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!”辰南順手將匕首扔在地上,拿起桌子上的軟中華夾出一根點上,剩下的直接揣進篼裡。
“你特麼冇聽到啊?老子是來要賬的!”辰南懶洋洋地說道,底子冇接他話茬。
辰南嘴上叼著煙,慢悠悠踱到門口,一把將門拉開,目睹一名男人舉著開山刀就衝要出去,抬腿就是一腳將他踢飛出去,正撞在劈麵的房門上。
二樓都是一個一個的小包間,內裡不時傳來有節拍的啪啪聲和女人誇大的嗟歎聲。
禿頂眼睛瞪的溜圓,難以置信地看著辰南,搖擺了幾下,咣噹跌倒在地。
“就是這兒了!”
“兄弟,你如果少了彆說要,兄弟直接給你,可五十萬實在太多了,我說了不算!”
辰南頓時一腦門子黑線,敢情這家沐浴中間欠的錢還很多,當即說道:“我是東寰個人公關部的人!”辰南端方姿勢,一副斯文樣,畢竟現在是個白領,總不能丟了東寰個人的形象和名聲。
辰南掃了眼房間,這間屋子麵積不小,中間擺了一張麻將桌,四個身上刺龍畫虎的男人正在打麻將,中間正對著辰南那名男人留著寸頭,一道斜疤從眉梢一向劃到唇角,看起來極其猙獰可怖,看氣勢幾小我當中他就是老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