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行,我也想被抬出去,我說美女,你奉告我你們經理在哪,我去找他!”
雪亮的匕首寒光閃閃,殺氣凜然,辰南輕描淡寫地抓住頭前一人的手腕,抬腿一腳將他踹飛出去,而後身形一閃,一記重拳悶在另一人小腹上,此人也飛了出去,辰南身材向後一靠,精確的躲過匕首,一記肘擊打在第三人胸骨上。
幾個男人趴在地上直哼哼,屁都不敢放一個,匕首就在麵前,冇有一小我敢去撿,就幾下子都被打服了,內心卻在嘀咕,滬海道上甚麼時候出了這麼個狠人?冇傳聞過呀。
一滴滴鮮血順著脖子往下淌,讓男人的護胸毛都紅了,刀尖上傳來的涼意和刺痛,讓他底子不敢低頭看一眼。
既然來了,總不能白手歸去,這不是他的脾氣,是以辰南向裡走了一段,瞥見一個樓梯口,直接來到二樓。
“我草!”辰南終究曉得本身進雞窩了,想必那批扮裝品就是給這些人用了,認賬不還,這麼大雞窩,無庸置疑,必定有看場子的,之前來要賬的人必定被打跑了,此時他已經肯定池婉婷在用心作弄本身,等著本身吃癟,好出口惡氣。
禿頂眼睛瞪的溜圓,難以置信地看著辰南,搖擺了幾下,咣噹跌倒在地。
“哢嚓”聲響,此人骨頭被撞斷,直挺挺飛了出去,稀裡嘩啦,麻將桌被砸塌,麻將撒了一地。
自始至終幾小我都未昂首看辰南一眼,自顧自地叼著煙,嘩嘩打著麻將,態度極其彪悍,一看就是道上混的。
“兄弟,你如果少了彆說要,兄弟直接給你,可五十萬實在太多了,我說了不算!”
辰南就象身後長了眼睛,驀地將麻將桌上的菸灰缸抓起,驀地回身,一菸灰缸拍在光腦筋袋上。
“就是這兒了!”
辰南目光一冷,將菸頭彈在地上,道:“哪位是主事人?我是來要賬的!”
辰南掃了眼房間,這間屋子麵積不小,中間擺了一張麻將桌,四個身上刺龍畫虎的男人正在打麻將,中間正對著辰南那名男人留著寸頭,一道斜疤從眉梢一向劃到唇角,看起來極其猙獰可怖,看氣勢幾小我當中他就是老邁。
“尼瑪!”辰南一陣惡寒,這特麼啥處所?不是進婊子窩了吧?隻得耐著性子道:“這位美女,你剛纔的話啥意義?莫非有人來過?
見此人轉眼間將三人放倒,為首的凶暴大漢曉得趕上了硬茬子,驀地一步跨出,探手去拉抽屜,抽屜裡放著一把錚亮的六~四手槍。
“罵了隔壁,這有你說話的份麼?”身後的禿頂驀地跨前一步,就要抓辰南的頭髮,再來一記重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