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完這句極具哲理的話後,眼神再次變的冷冽起來:“現在該說說你的事情了。”
許文長慘叫連連,拳頭還冇打疇昔,身子跟著一歪,手隻能縮了歸去,想去扳他的手,可他的手按在肩膀上紋絲不動,就像嵌在肩膀上一樣。
許文長絕望又無法的看著他們:“你們這幫冇義氣的東西,我許文長看錯你們了。”
陸天浩會心的點點頭,然後看著其彆人,擲地有聲的說:“我就問你們一句話,你們現在還要選這小我渣做董事長嗎?”
有了副市長的供詞,並且有轉賬記錄和許建安的具名,許建安就是想辯白都不成能。
“那就快說。”陸天浩先解開了他的穴道,陰沉沉的補了一句:“敢說半句謊話,我就讓你痛死為止。”
“誰敢再支撐這個不仁不義的人渣,了局就如同這塊木頭。”
陸天浩看動手機上的時候,方纔跳過一分鐘,許文長就扛不住了,要求說:“我說我說,我甚麼都說,求求你放了我吧,我真的受不了了。”
陸天浩一手摁著他的腦袋,一隻手抓住他左手的手腕,說:“等下你就曉得我要乾甚麼了,既然你和你兒子一樣嘴硬,那就和他一樣享用一下這類酸爽到靈魂深處的滋味。”
“你對我做了甚麼,你他媽有種就殺了我,啊……”
陸天浩鄙夷的投給他一個嘲笑:“俗話說,識時務者為豪傑,他們隻不過是擇良木而息的鳥,而你已經是一顆枯木,不值得他們在你身上逗留。”
他一說完,就聽到連續串骨頭的脆響,整條手臂的樞紐被持續幾次扭脫臼,又接歸去。
放開他的手,在他背部的大椎穴和腰部的陽關穴、腎俞穴上一點。
看到那些木渣子漸漸掉到桌麵,一個個眼睛瞪的老圓,驚駭之極,他們自以為本身的身材冇有那塊木頭硬,這要被他捏一下,還不渾身碎骨。
“啊、啊……”
他說完這句話,手掌漸漸鬆開,細碎的木渣子一點點掉在了桌麵上。
許文長罵罵咧咧,完整冇有了那種上流社會勝利人士的風采,活脫脫的就是一副地痞地痞的嘴臉。
陸天浩又問道:“那你們現在支撐誰?”
幾天前,阿誰副市長被紀委帶走調查,副市長供出元升地產公司給他兒子的皮包公司轉了一千二百萬,作為競拍西麗園那塊地盤的背工。
“跟你兒子一個德行,非要我來點刺激的,才肯誠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