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
“誰敢再支撐這個不仁不義的人渣,了局就如同這塊木頭。”
“天浩,先放了他吧。”胡穎儘量用平和的語氣去勸他。
許文長絕望又無法的看著他們:“你們這幫冇義氣的東西,我許文長看錯你們了。”
“小姨,這事我來措置,你彆管了。”陸天浩非常判定的說道。
陸天浩一手摁著他的腦袋,一隻手抓住他左手的手腕,說:“等下你就曉得我要乾甚麼了,既然你和你兒子一樣嘴硬,那就和他一樣享用一下這類酸爽到靈魂深處的滋味。”
“那就快說。”陸天浩先解開了他的穴道,陰沉沉的補了一句:“敢說半句謊話,我就讓你痛死為止。”
見大師都不說話,陸天浩按在桌子上的右手移到了桌沿邊,用力往下一按,硬生生將一塊木塊給扳斷了,將木塊握在手掌中,用力一捏,木塊被捏的粉碎。
許文長慘叫連連,拳頭還冇打疇昔,身子跟著一歪,手隻能縮了歸去,想去扳他的手,可他的手按在肩膀上紋絲不動,就像嵌在肩膀上一樣。
許文長罵罵咧咧,完整冇有了那種上流社會勝利人士的風采,活脫脫的就是一副地痞地痞的嘴臉。
“我有分寸。”
幾天前,阿誰副市長被紀委帶走調查,副市長供出元升地產公司給他兒子的皮包公司轉了一千二百萬,作為競拍西麗園那塊地盤的背工。
“不敢,我包管我說的都是真的。”
許文長內心不由一怔,明顯很驚駭,可他卻非要嘴硬:“我不曉得你說甚麼,我冇有讒諂誰,你彆冤枉我。”
“不支撐,不支撐了。”大師這才膽怯的搖著頭說。
胡穎內心焦急,可又不曉得如何去壓服他,最後隻能無法的說:“好吧,不過你彆把人弄的太慘了,這裡畢竟不是旅店,我們是正規公司。”
“跟你兒子一個德行,非要我來點刺激的,才肯誠懇。”
“王八蛋,你敢打老子。”
他說完這句話,手掌漸漸鬆開,細碎的木渣子一點點掉在了桌麵上。
許文長被陸天浩一巴掌給打蒙了,半響纔回過神來,吼怒一句,掄起拳頭就向陸天浩的下巴打去。
陸天浩輕笑一聲,不急不緩的說:“我看你能對峙多久,如果能對峙兩分鐘,我就放了你。”
許文長嚇的身材都顫抖了起來,嘴裡還在逞強:““你到底要乾甚麼?你這是濫用私刑,我要去告你。”
胡穎內心也是一陣陣的發虛,不過這個時候,她不再不幸這個連本身親兄弟都敢讒諂的人渣了,他所接受的痛苦都是他應得的報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