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天是3月25日,又是一個禮拜六,下午不消上課,這個時候的週末是隻要一天半的,禮拜六隻放半天假,禮拜天則是一天。田裡的活也乾得差未幾了,村民們冇有像以往那麼繁忙,田八斤家因為這段時候分的錢很多,便不再讓田新華這幾個小的去地裡乾活掙工分,讓他們帶著弟弟mm玩去。
這段時候老爺子有點奧秘兮兮地,常常讓她或者田新華替他去鎮上寄信,偶然候他白叟家還本身騎車去鎮上,也不曉得是去乾甚麼了?
鐘梅英這段時候因為和田思思一道上山剪過幾次桃花,兩人也熟了很多,她見到田思思白嫩的手沾上了很多綠色的草汁,便對田思思說道:“思思,你還是去一邊歇著吧,看你的手都被草染綠了,我們呆會多采點,分你一些得了。”
“嗯,有幾個好朋友,也不曉得他們現在如何樣了?”老爺子的神情變得落寞,這段時候他好不輕易才和之前的一個兄弟聯絡上了,得知和他之前一起共過磨難的兄弟們環境都不如何好,過得非常落魄,有兩個至今還下落不明,也不曉得是不是...?
中午吃過飯,田思思便挎了籃子要去山上采腐敗草,腐敗草學名叫鼠鞠草,也叫鼠麴草,形狀和端五重陽吊掛的艾草很類似,但腐敗草不是艾草,而是一種能夠食用的野菜,每年開春後腐敗前,這類草恰是最嫩的時候,隨城人都會采了這類草的嫩莖葉歸去做腐敗果吃。
老爺子被孫女兒的高興勁兒傳染,內心的憂愁也淡了很多,這段時候他多方聯絡,如果不出不測的話,應當是能夠把一個老兄弟弄來這裡療養的,唉,現在他不在阿誰位置上,才氣有限啊!如果換了之前,弄個把人出來哪用得著這麼吃力,不過話也說返來,如果他還在本來的位置上,或許成果也就和那些老朋友一樣了吧!
鐘壽良是個挺知恩圖報的人,常常早晨偷偷地摸到他們家院子內裡,不是放一盆黃鱔泥鰍,就是放些螺螄或是白條魚,又恰好這些東西都是老爺子極愛吃的,本來就算鐘壽良不送來,他也要讓田滿銀去弄來吃的,現在既然有現成的,那就更好了,不過他背後裡讓田思思多送一些糧食給鐘壽良家,就當這些東西是他們換來的,田思思當然冇有題目了,因而一個送糧食送得越來越多,另一個送黃鱔泥鰍也越來越多,最樂的就是老爺子,每天都笑眯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