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妃娘娘。”
景姝嫿眸子冷了兩分,看向地上跪著的李宜杏。
李宜杏咬著唇,眼中盈著淚珠。
景姝嫿看著涼亭中的白儘染。
景姝嫿涼涼掃過白儘染的脖子。
景姝嫿再次用力,好似能聽到指骨斷裂的聲音。
白儘染的聲音拔高,禦花圃的宮人都朝著這邊看了過來。
“讓她出去吧。”
“咚!”
李宜杏後脊背越來越冷,涵妃如果曉得此事,她活不成的。
不是叩首嗎?
景姝嫿將書合起來,來了恰好。
還是白儘染感覺她能夠應戰一下。
“啊!”
她幫她啊!
“娘娘,臣妾真的曉得錯了。”
白儘染臉上的笑意勉強了兩分,眼底滑過一點怒意,目光再次落在文妃的臉上。
“娘娘,求你饒了妾身這一次吧。”
說著,白儘染雙手撐在地上,作勢叩首。
“本宮是在幫她。”
“本宮不喜好狗皮膏藥。”
實在睏乏!
李宜杏穿戴一襲淺紫色的宮裝,手上拿著一個錦盒。
李宜杏神采一白,景姝嫿踩的,後宮高低都曉得。
“傳聞昨兒個陛下又歇在娘娘宮裡,娘娘當真好福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