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儘染伸出豬蹄,高高舉起。
景姝嫿之以是能如此有恃無恐,可見陛下對其寵嬖之甚,或者她必定陛下會無前提站在她這邊,以是她不怕。
“本宮幾時說過不懲罰了?本宮不過是讓你們顧及陛下的臉麵,移步鳳儀宮,莫非這也不可?”
王錦涵誠篤點頭,伸手指著景姝嫿。
不過她們在門口跪了有小半刻鐘,應當都已經傳遍了。
王錦涵擰眉,雲望舒都搬出陛下了,她們豈敢不從。
“文妃,你可知錯?”
“涵妃,你們到底想要做甚麼?”
“娘娘,妾身今後再不能跳孔雀舞,畫不了水墨丹青,繡不了帕子,妾身現在跟半個廢人差未幾,妾身內心苦啊。”
“皇後孃娘,文妃才晉位份一個月,傷了人還不知改過,如果任由她持續下去,厥後者就會有樣學樣,後宮定會烏煙瘴氣。”
第二天一早,景姝嫿到鳳儀宮的時候,以王錦涵為首的十來個妃嬪跪在鳳儀宮門口。
景姝嫿伸手捏了捏冷楓玥的手心,暴露一抹安撫的笑。
白儘染神采慘白,眼淚掛鄙人巴上,實在是不幸。
隨後纔看向王錦涵。
王錦涵給白儘染使了一個眼神,白儘染悄悄點頭。
景姝嫿眼底倒是閃過一點可惜,才半廢。
“出來再說,宮人來交常常,你們都是陛下的妃子,跪在此處成何體統。”
“臣妾不敢,臣妾全都聽皇後孃孃的。”
厥後更是傳出白承諾右手最後兩根手指斷裂,即便病癒,白承諾今後再不能繡花飛針,丹青水墨方麵怕也有難。
雲望舒擰著眉,更加肯定方纔心中所想。
“娘娘,臣妾也是被逼無法,實在是文妃過分放肆。”
“皇後孃娘,文妃心狠手辣,放肆放肆,不堪為‘文’。”
“請皇後孃娘主持公道。”
“你們想讓本宮如何措置文妃?”
“本宮說冇事,就不會有事。”
“請皇後孃娘措置文妃。”
“皇後孃娘如果不措置文妃,臣妾們不敢起家。”
冷楓玥看到景姝嫿的刹時,三兩步走到景姝嫿的身邊,一臉的擔憂。
王錦涵睨了景姝嫿一眼,心中嗤笑,火燒眉毛了,竟然另有閒工夫賞識丹寇,當真是不知死活。
“涵妃,本宮命令將文妃貶到冷宮,你感覺如何?”
其彆人倒是不料外,但是一貫獨來獨往的秦嫣然竟然跪在宜嬪的身後,真是希奇。
雲望舒坐在鳳椅上,景姝嫿坐在昭妃的劈麵,王錦涵一行人仍舊跪得筆挺。
宜嬪、佟朱紫······
王錦涵一行人倒是不肯起來,仍舊倔強地跪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