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乾奶奶?”老頭思忖下,“她家之前必定是大戶人家!”
虎哥暗中嗟歎,你個敗家子!他不甘心腸問:“是幅甚麼畫?”
虎哥聽了內心一痛,急問:“你真撕了?”
老頭也不是太老,六十多歲的模樣,麵色紅潤,隻是鬢角上有些白髮。
走前麵的老三終究忍不住笑了,肩膀一抖一抖的,惹唐兵大為不快,“有甚麼好笑的?那五個字本來就筆走龍蛇嘛!”
“有勞了,戴老先生!”老三謙遜地說。
老三看了一眼虎哥,微微點頭。
唐兵見狀,說:“我去內裡瞻仰瞻仰。”搖搖擺晃出來。
“哦,就是包兩根木棍那種畫。”唐兵一點就透,“聽人說,那棍子挺值錢的,古色古香!”
“撕了。”唐兵輕鬆地說,“扔門外,恰好下雨,滴答滴答跟雨打芭蕉似的。”
“值多少錢?”虎哥纔不愛聽這些,直奔主題。
店子不大,擱一個貨架和一個櫃檯剩不了多少空間。櫃檯外就兩張小椅子,給誰坐都不好。
“老戴,你幫他賣,抽一成如何?少於三百萬不買。”虎哥快刀斬亂麻,“要快!三天!他急等著用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