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字遊戲_第一百五十六章 夜半鐘聲(三)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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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查抄著揹包裡冇有被水泡透的物件,簡樸講了寒山寺“半夜鐘聲”啟事。月餅雖說規複了七七八八,傷得元氣卻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調息將養,神采多少有些暗淡,就著行軍壺裡的水吃了幾塊緊縮餅乾,長舒口氣揚揚眉毛:“會不會趕上佛祖誕辰、菩薩生日,也會敲鐘?就像朋友圈常看到有些人轉發的那種祭拜典禮?”

這響聲很難描述,非要做個不得當的比方,近似於“鋒利的鐵器劃過玻璃”,極其短促鋒利,刺得耳膜生疼,心浮氣躁。

“簌。”夜風拂動樹葉。

我冇有言語,俄然想到一件事情――很多讀者微博私信:“為甚麼我們每次都能化險為夷?這明顯是配角光環加持。”

現在,寒山寺鐘聲已不似千年前,每夜都敲響,而是在除夕之夜11點48分敲鐘,敲到108聲,恰好是淩晨0時0分。

“月落烏啼霜滿天,江楓漁火對愁眠。姑蘇城外寒山寺,半夜鐘聲到客船。”我反覆默唸數遍,越來越感覺,張繼寫這首詩,清楚是在記念某小我!並且,是個女人!

“江楓”,江邊楓樹;“漁火”,漁船枯燈。暮秋江邊楓葉紅似火,與江中漁船此岸相望而不能相見。

想通這一層,我的表情就像“困在暗中的房間摸索好久,終究摸到門把手,排闥見到陽光”般暢快:“月餅,阿誰典禮,在招誰的魂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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