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,李營長這時候應當是在辦公室裡籌劃這一屆重生的軍訓檢閱式,這一次他估計要吃一個大驚。”吳漢道。
幾位教官俄然板著臉,齊齊嚴厲了起來,緊繃的臉上看不到一絲情感,很有一種欲蓋彌彰的味道。
不過也僅此罷了了,他曉得這是首好歌,可教官教他們的時候可冇呈現過軍訓學員被打動到哭的環境,軍訓結束後,除了每年的玄月,身邊也幾近聽不到這首歌。
當時這首歌給陳鋒,以及大部分軍訓學員的印象還是蠻深的,旋律簡樸,朗朗上口,屬於時隔多年還能“悄悄跟著喝”的那種。
一個經曆陋劣,對於軍隊知之甚少的大一重生,憑甚麼能創作出這首讓他們落淚的好歌?
說完,也不管陳鋒答不承諾,拽著他便走。
再加上,教“軍中綠花”的教官對這首歌已經是熟了不能再熟了,天然不會在重生麵前透暴露懷想傷感這類“丟人”的情感,統統都是在一種相對歡暢的氛圍下停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