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!那就賣給洪哥。”肖飛也很利落。
“是,我叫洪雄師,縣城裡運營中藥材的有那麼幾家,我老洪算做得最好的,你們把麻袋卸下來吧,我看看貨品。”
洪雄師撥拉了兩下算盤,對肖飛說:“一共是3276元,兄弟算下,是不是這個數?”
他的目光始終逗留在肖飛車後座上的**袋上,鼻子抽抽著,伸出胖乎乎的手摸了一把。
代價冇錯,肖飛心想,看來,乾土鱉的收賣價挺透明的。
長這麼大,肖陽還從冇見過這麼多錢。
賣了土鱉就從速回家。
因而,洪雄師的中藥材收買站裡響起了肖陽一五一十的數錢聲,一邊數一邊點著頭,跟個磕長頭的信徒似的,虔誠得讓人動容。
肖飛感覺,應當讓哥再找找成績感。
“真的?”洪雄師的眼睛一亮。
肖飛帶路,找到了位於東大街上的中藥材收買點。
“我也算出來了,就是3276元。”肖陽從地上站起了身。
肖飛剛纔倒是已經在腦筋裡算過,點點頭。
兄弟倆分開的時候,洪雄師給他們一人手裡塞了一包紅塔山。
“哥,我都算好了,洪老闆算的數字是精確的。”肖飛擦了下眼,對肖陽說,他的嗓子有點澀澀的。
一起穿過村莊,天然又遭受了村裡人戀慕妒忌恨的圍觀,大師都曉得,哥倆這是專門去城裡賣土鱉去了。
他就曉得裡頭是甚麼東西了。
“不會騙您。”肖飛說道。
肖飛冇說話,把錢塞到了哥哥手裡。
這錢但是他一顆汗珠摔八瓣掙來的,每一分每一毛都飽含著哥哥勞動力的代價。嗯,在這時候的鄉村,哥哥如許的農夫一貫感覺,本身的勞動是最便宜的,他們在計算每年的支出時,向來不把本身的勞動力代價計算在內。
肖飛就把本身村的方位以及本身家在村裡的位置說了下,洪雄師拿條記了,又是連聲的感激。
因為身上裝那麼多錢不平安,彆給賊惦記著,被偷走了。
洪雄師取出一盒紅塔山給哥倆遞煙,嘴上笑著:“兄弟,你放心吧,哥哥是做久長買賣的人,再如何著也不能砸了本身的招牌不是?”
看著瘦子也挺渾厚一人。
為了供他讀書,家裡人好幾年都冇添過新衣服了。
那大瘦子瞥見肖飛哥倆在門口停下,再看看他們車前麵的**袋,竟然非常敏捷的跳了起來,臉上堆出個彌勒佛式的淺笑,下巴上的肉一褶一褶的,跟橫斷山脈似的。
“錢在這裡,喏!兄弟點點。”洪老闆將手裡的那疊錢遞給肖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