畫中統統的女人,竟然動了起來,不但動起來,還一個個神態各彆,指著曲陵南品頭論足。
“我要說多少回你才氣懂?”
“仰仗甚麼?要叫我說,不過村婦的幾分無知者恐懼罷了。”
青攰抽泣著嘀咕:“出去又如何?出去本尊還得服從於你,那老子不如呆在此處。”
她悄悄地挽起袖子,伸了伸手掌,淡淡隧道:“至於你,小孩,宰人與否,跟屈尊降貴這等事冇乾係,隻要想宰和不想宰罷了。你不能宰我,可我能宰了你,這就是我們的辨彆。”
曲陵南凝神運起經脈中那股與生俱來的古怪氣味,少頃,一簇火芯純綠的火焰躍然指尖。
他說罷仰天大笑,那數不儘的畫像中女子也跟著一同咯咯嬌笑個不斷,曲陵南待他們笑得差未幾了,才皺眉猜疑地問:“笑點在哪?”
“那都是瞎扯淡,”青攰笑嘻嘻道,“五靈之力乃六合至純之氣,能化五行,感八方,身負五靈之力,便是一個癡人,你教他修駁火術,他亦能練出三昧真火。”
“這是如何回事?”曲陵南皺眉問。
青攰神采古怪,過了一會才道:“你出去後,端的與我一刀兩斷?”
曲陵南最煩女人尖叫,孩童哭泣,聽了不到一會便覺著腦筋發脹,且青攰一哭,那四下畫像的女子也跟著哭,全部大廳頓時哭聲四起,喧鬨無狀,隻令人恨不得捂住耳朵不聽纔是。
“好吧,”青攰一抬手,畫像們四下散開,隻見中堂那暴露一個巨大的符陣,符文金線繪就,流光溢彩,彷彿活動普通,青攰指著符陣中間道:“用你經脈中儲藏的五靈之力,儘力破了這個符陣,我們就都能夠出去了。”
青攰眉心一動,笑容穩定道:“集合精力,朝陣眼處進犯。”
曲陵南皺眉,想了想,忽而如有所感。
青攰臉上一陣紅一陣白,猙獰神采,雙手亂劈,數十道閃電劈啪而來,曲陵南一吸氣,縱雲梯嗖嗖幾聲踩至半空,數道閃電劈麵而至,竟被她雙手一攏,硬生生團成一團龐大的紫色電球,那電球劈啪作響,能力實足。曲陵南的臉在紫色電光中忽明忽暗,明滅不定,烏黑一張臉竟顯出三分詭異。她抬開端,目光幽深,忽而露齒一笑道:“本來不是功力大增,而是你打向我的玩意兒,忽而不肯傷我分毫,怎的這般古怪?”
“少說些冇用的,到底怎生出去?”曲陵南心頭火起,一個火球劈疇昔,頓時燒掉一幅畫像,隻見嗖的一聲,一顆淺藍色晶瑩剔透的光芒隨即飛起,飄了幾飄,隨即消逝於空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