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如風眼中漸漸湧上和順與歡樂，隻是他生性禁止，便是現在心中儘是感到，亦不肯多言。他看著曲陵南，過了很久，方啞聲道：“如此，多謝師妹了。”

曲陵南有些遺憾，瞥了杜如風一眼，怏怏地收了拳頭。

“連阿誰甚麼圭都冇有。”曲陵南對他直言不諱，“我能感知，冇有那等怪東西。”

嚴荇神采一變，道：“我不曉得。”

“巧舌如簧，倒是一派胡言。”杜如風淡淡隧道，“明圭牆在此鵠立多年，你二人利用它已不知算計了多少修士，早已惡貫充斥，我就算本日開了殺戒，也是應天道循環，為彆人雪恥罷了，與我隻是增功德。”

“不是的話，為何我們要做這虧蝕買賣？”曲陵南睜大眼睛問他，“再則說了，殺了你我們有甚麼好處？你身上是無益可圖還是有寶可奪？”

曲陵南睜大眼睛問：“甚麼”

“你！”嚴荇瞪圓了眼。

“那不就得了？”曲陵南鼓掌道，“杜師兄助你姐解了走火入魔之劫，你又承諾贍養她，她是以還能多活好些年，皆大歡樂，我師兄是以德抱怨，而你，你若怨懟，那固然衝著我來。”

嚴荇吃驚道：“恰是。”

曲陵南點頭道：“咦，你倒是腦筋不笨，會想到殺孽上。”

“不，不是……”

他咬著牙，一字一句問：“你碎了我丹田？”

曲陵南道：“彆吵了，她死不了，我師兄隻是斷了她的靈脈罷了。”

嚴荇愣怔，道：“我以命相抵便是。”

他轉頭看向曲陵南，卻見她吵嘴清楚一雙大眼睛裡透露些許猜疑，遂問：“如何了？”

杜如風加深笑意，柔聲道：“師妹且退後，瞧愚兄為你變個戲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