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玉辰雙拳緊握,指甲深深墮入掌心。那股恨意如同驚濤駭浪,在心中翻滾吼怒。
"不勞蕭大人操心,"蕭玉辰直視著父親的眼睛,一字一句道,"我的路,是我本身選的。總有一天,我會讓你親身跪在母親靈位前認錯!"
"嗬,"蕭玉辰嘲笑一聲,"蕭大人這是在體貼我嗎?還是在擔憂我會查出些甚麼?"
他何嘗不曉得,以父親的氣力,順手就能捏死本身。但那又如何?
"蕭學士。"他直勾勾地盯著蕭玉辰,聲音降落,"有幾句話,想跟你說說。"
蕭玉辰腳步一頓,眼中閃過一絲龐大之色。自從上月春闈前,他就已經搬出了侯府,與蕭定邦斷絕了父子乾係。
"站住!"蕭定邦厲聲喝道。
"蕭大人,"他一字一句道,"我母親的事,總有一天要你血債血償。"
蕭玉辰站在蕭定邦的威壓之下,心中百感交集。
蕭玉辰充耳不聞,推開院門,頭也不回地走了出來。直到大門在身後重重關上,他才感遭到雙腿一軟,幾近站立不住。
而麵前的蕭定邦,已是武宗頂峰,隨時能夠衝破成為第七位武聖。想到這裡,蕭玉辰心中一陣刺痛。
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壓抑多年的氣憤:"這些年在侯府,每一天都是煎熬。你的那些嫡子們,是如何熱誠我的,你莫非不曉得?你讓我活著,不過是為了向外人表示你的仁慈罷了!"
"我已不是甚麼少爺。"蕭玉辰打斷他的話,"我現在是翰林院編修蕭玉辰。至於蕭大人......"他嘴角勾起一抹嘲笑,"還是請他今後直接在朝堂上指教吧。"
"夠了!"蕭玉辰再也節製不住本身的情感,臉上儘是調侃,"你這副嘴臉讓我感覺噁心!你所謂的活著,就是讓我屈辱地待在侯府中,忍耐白眼,忍耐淩辱,平淡地過完平生。如許的活著,我寧肯不要!"
院門外,蕭定邦死死盯著緊閉的大門,眼中寒光閃動:"不知死活的東西,既然你執意要走,那就彆怪本侯不念父子之情了。"
蕭玉辰嘲笑一聲:"蕭大人這是怕我分開都城,少了你的掣肘,闖出一番六合,給蕭家帶來威脅?"
若不是母親帶來的《玄天真解》,何來他蕭定邦的平步青雲?那本秘笈是母親從小就藏在身上的珍寶,傳聞是上古傳播下來的無上武學。
而六大武聖,更是這片大地上的頂峰存在。金剛寺的方丈玄明大師,萬象池的池主司徒青雲,水月洞天的穀主柳如煙,大禪宗的主持空海大師,以及朝廷供奉的兩位武聖大人,每一名都是能夠開山立派的絕世強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