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，你……”李雲昭有些氣急，斥道，“你聽不懂我的話是不是？”

湯予荷不說話，今後靠在椅背上，緋紅的官袍在暗淡的房間裡，還是顯目。

李雲昭將此中一張和離書疊起，收進懷中，轉過身背對他，冷酷開口。

她瞪了他一眼，拿起羊毫仿著他的筆跡簽上“湯予荷”三字，寫完兩張以後，拿起來吹了吹墨水。

“你先放開我。”李雲昭艱钜地掙紮一下。湯予荷沉默地看著她，剛鬆開手，她就倉促地從他懷中逃開。

她的聲音沙啞，染著蔻丹的指甲緊陷進著掌心，逼迫本身平靜下來。

“不錯。”李雲昭伸手扶著中間的椅子靠背，漸漸坐下，低頭看著地板，低聲道：“你應當能明白，這意味著甚麼，我的身份他已經有所思疑，他既然派馬銜來查了，就不會等閒罷休。”

她往中間退了一步，神采變得凜然，語氣也疏離了三分，“具名吧。”

“冇有但是。”湯予荷安靜地打斷她的話，淺笑道，“我說過了，就算是死，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