湯予荷卻扯了她肩頭的柔滑的衣衫,暴露一抹白嫩的香肩,低頭吮吻,細緻溫和的肌膚上,刹時留下淡淡的微紅,他低聲道,“在哪都一樣。”
乃至於在床笫之事上,臉皮出乎料想的薄,卻不如湯予荷放浪形骸。
誰看一眼都會想要曉得,如果征服如許的人,他閃現出甚麼樣不為人知的一麵。
不必言語,再直白鋒利也冇有了。
說他是狗,他便真的把她當作大棒骨一樣啃吮,目露幽光,李雲昭微微掙紮,但何如他力大無窮,她的抵擋底子無濟於事。
聽得李雲昭渾身都酥了,如同被敲了一鐵棍,腦筋嗡嗡的響。他的呼吸微熱,悄悄的拂過她的耳後和頸間,像羽毛一樣輕飄飄地掠過,既癢又麻,卻能攪亂心魄。
李雲昭單手撐在他衣衿狼藉的胸膛,臉頰緋紅,有些束手無策。她做長生公主時,常聽岑太傅訓戒,灌了滿腦筋的天道君道,日久天長的,便構成了外在張狂,實則內涵端肅內斂的性子。
李雲昭累極了,手掌撐著他的胸口,緩了緩,低頭便瞥見他蒙著眼,彷彿陷入迷亂的模樣。
李雲昭隻覺後腰尾椎骨被堅固物什抵住,像是一柄刀劍攔在她的命脈上,裹了岩漿普通熾熱燒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