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,有勞路兄了。”
路崖靠在車壁上,不悅地瞥了他一眼,吐出一個字:“能。”
李雲昭聞言昂首看了看他,眸光流轉,在他身上細細打量,確有些欣喜之色。
先議過災情,其他便算是閒碎瑣事,不好當眾在大殿上提起,其彆人有公事要奏報,也隻能按下,往上遞摺子。
……
“你有甚麼要說的?”
路崖聞言,長歎一口氣,揉了揉眉頭,“難啊。”
不過是隨口一說,他就這麼放在心上了。
李皎暖和的端倪淩厲起來,語氣有些不平常的緊澀,冷聲道:“湯予荷,你可知本身在說甚麼?”
湯予荷換下一身端方的官服,穿上一身月紅色的常服,銀色魚鱗紋暗紋在光影中若隱若現,墨發整齊,腰間玉玦壓步,襯得他身形矗立如鬆,清貴高冷。
路崖看了看他,麵色沉沉,放狠話道:“湯予荷,你不讓她清閒安閒,平安然安地過完這輩子。非逼她留在京都,卻讓她身陷囹圄,如果她再死在你手上一次,不管如何,休怪我不包涵麵。”
李皎停頓半晌,看了看他,朝福連公公和其他禦前寺人擺了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