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敖白,我們將近到了對嗎?”紀墨很鎮靜,他現在已經學會了仿照影象中的海豚了:略微潛入深一些的海、然後不竭加快遊動、刹時躍出海麵、在空中長久地逗留半晌以後,再以美好的弧度輕巧地墜入海中。
“敖、白!”紀墨清清嗓子,略微帶點威脅地開口喊了一聲。
白龍感受這幾天都有些說不出的煩躁感,特彆是夜晚時分和朋友溫馨地待在某個岩洞時。
這幾天早晨他感受敖白有些失控了,常常兩人說著說著話、那龍就密密實實地纏了過來,還不竭地打擊他的敏|感部位,這讓他有些驚駭。
更可駭的是,白龍看到這一幕較著變得更加鎮靜了,冰藍色的眸子彷彿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。
“呃~~敖白!喂……”紀墨冒死地伸手去推冒死往下去蹭的白龍,為可貴不得了,因為他也是一正凡人魚啊,老被如許揉搓來揉搓去也會起反應的嘛。
“敖白,對不起,我隻是有點驚駭。”
敖白解釋道:“這四周跟疇前比擬有了很大的竄改,我有些擔憂。”
紀墨一時候節製不住,收不住眼淚。此時貳內心感覺放鬆、又感覺慚愧――明天總算是安然了,可敖白他冇有錯,他是真的把我當作了他的朋友、纔會想跟我做那種事情的,我不能老是因為驚駭去回絕他……
自從變成人魚以後,紀墨對於本身身材的某些部位是躲避的、是挑選性忽視的;不過他現在冇法忽視了,因為他清楚地感遭到、跟著白龍的靠近行動,下|身的某一處埋冇的鱗片翻開了,有溫熱的液|體流了出來。
“紀墨,要一向跟著我,曉得嗎?”白龍當真嚴厲地叮嚀他的朋友。
白龍緊緊地纏住本身的朋友,矯捷的尾巴不竭地磨蹭著人魚的下|身,他的呼吸很粗重,總感受身材中有甚麼東西要關不住了、火急地想開釋出來似的。
紀墨冇有掙紮,他老誠懇實地掛在白龍的爪子上,“還冇有看到呢,遊了這麼久,終究要到了。”真是有些感概,冗長的海路上,因為有白龍的伴隨,他竟然冇感遭到過孤傲和孤單。
――到時候我們便能夠共同儘力、一起扶植屬於我們本身的家了;想如何弄就如何弄,無拘無束、自在安閒的。嗯、嗯,如果今後能夠具有像你的小龍或者像我的小人魚,應當也是很棒的……
密切相處到現在,紀墨已經不成製止地去打算屬於他們的將來了,每天展開眼睛醒過來時,內心都充滿了鬥誌和但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