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歇息一下吧,你已經累了。”敖白蹭了一下朋友,圈住他漸漸潛下海底。
白龍緊緊地纏住本身的朋友,矯捷的尾巴不竭地磨蹭著人魚的下|身,他的呼吸很粗重,總感受身材中有甚麼東西要關不住了、火急地想開釋出來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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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、好、好!你不要怕,我不會傷害你的。”白龍疼惜地安撫朋友,他眼睜睜地看著紀墨的眼睛從淚花閃動到眼淚盈眶、最後淚水流出來漸漸固結成瑩白的珍珠落下,他感覺本身實在捨不得。
――到時候我們便能夠共同儘力、一起扶植屬於我們本身的家了;想如何弄就如何弄,無拘無束、自在安閒的。嗯、嗯,如果今後能夠具有像你的小龍或者像我的小人魚,應當也是很棒的……
紀墨一時候節製不住,收不住眼淚。此時貳內心感覺放鬆、又感覺慚愧――明天總算是安然了,可敖白他冇有錯,他是真的把我當作了他的朋友、纔會想跟我做那種事情的,我不能老是因為驚駭去回絕他……
“紀墨,要一向跟著我,曉得嗎?”白龍當真嚴厲地叮嚀他的朋友。
――更彆說、因為氣候環境都產生了竄改,熟諳的東西都變得陌生了起來,這讓白龍的精力變得高度的嚴峻。
“對不起,彆哭了好嗎?”敖白此時已經完整沉著下來,他不敢靠得太近,隻能焦急地環繞著伸直起來的人魚一圈圈地打轉。
――我們現在還在趕路啊,如何能停下來做那種事情呢?如何著也得趕在寒季到來之前趕到西西裡海、把家安設下來再說吧……
“呃~~敖白!喂……”紀墨冒死地伸手去推冒死往下去蹭的白龍,為可貴不得了,因為他也是一正凡人魚啊,老被如許揉搓來揉搓去也會起反應的嘛。
自從變成人魚以後,紀墨對於本身身材的某些部位是躲避的、是挑選性忽視的;不過他現在冇法忽視了,因為他清楚地感遭到、跟著白龍的靠近行動,下|身的某一處埋冇的鱗片翻開了,有溫熱的液|體流了出來。
“敖白,你彆如許,先沉著一點好嗎?”紀墨抖索著伸手去推、顫顫巍巍地打著籌議。他隻要一低頭、就能看到對方下腹處劍拔弩張的利器,這讓他感受本身滿身都被嚇軟了。
敖白解釋道:“這四周跟疇前比擬有了很大的竄改,我有些擔憂。”
紀墨漸漸規複了安靜,他坐了起來,主動摟住不敢靠近的白龍,慚愧地說:
“你看到陸地了嗎?應當快到了。”敖白抓住朋友的胳膊,不讓他再時不時地跳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