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玄景抬手錶示她免禮,然後不發一語地跨進殿門,走到主位前撩袍坐下。
皇後沉默著,俄然想問問他,皇上說這些願意的話,不感覺心虛嗎?
“明顯是一個有功之人,在敵國受儘屈辱,回到故國還成了君臣子民的公敵,連嫡親姐妹都不待見本身,可想而知,長公主內心多有絕望。”
說完,她和順一笑:“皇上對長公主的保護臣妾看在眼裡,正想著該如何替皇上分憂解難呢,長公主脾氣雖說不太好,但到底是皇上的親mm,臣妾想著皇上定然是方向長公主的,以是把祁陽送到她手裡,讓她磋磨磋磨,皇上應當不會反對。”
有缺點的人,才氣束縛規訓她的行動,讓她有所顧忌,曉得甚麼事該做,甚麼事不該做。
或許是皇後說的有事理,讓他無言辯駁,也或許是他底子不肯意去正視這個題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