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向覺得本身的兒子是最有資格當天子的,他就是天生的帝王人選,但是她本日才發明本身看錯了。
眼下她已經獲得長公主的封號和金吾衛統領大權,誰也不知她還會過分到甚麼境地。
可這個光是帶著肮臟的。
晏玄景放下筷子,禁止著本身的情感:“母後,九黎所經曆的事情,在場之人都冇有切身經曆過,以是冇法對她感同身受,她七年前脾氣很好,並冇有本日這般凶惡殘暴。”
他們都掌著朝中最首要的位子。
太後固然疾言厲色,可皇後的話無疑讓她直戳她心扉,讓她既心虛又不安。
真是好笑。
皇後和嬪妃都站起來恭送。
“太後孃娘請息怒。”皇後站起家,恭敬地開口,“皇上所言在理。我們確切不曉得七妹在西陵遭受過甚麼,以是冇法冠冕堂皇地指責她的所作所為,畢竟七年前若不是她去西陵,齊國現在是個甚麼樣,誰也不曉得,或許已經成為西陵從屬國,或許烽火連天,我們都成了階下囚——”
皇後抬眼看去,德妃和賢妃溫馨地看著她,顧貴妃神采丟臉,一臉的氣憤不甘。
提到她受的委曲,天然就要一點點賠償她。
不管是皇位還是太後之位,都沾著這個女兒的光。
隻要她打動之下落空明智,仍然會形成不成預估的結果。
皇後悄悄感喟:“七妹本日行動魯莽,惹得太後大怒,是本宮冇有推測的,若早曉得會形成如此狀況,本宮就應當提早跟七妹談一談。”
這讓她冇有安然感。
“皇後孃娘。”德妃小聲開口,“我們是不是也該散了?”
皇後淡笑:“本宮籌算去鳳陽宮看看長公主,你們誰情願伴隨本宮?”
“開口!”太後厲聲喝道,聲音冷得可駭,“皇後,你在胡說些甚麼?齊國江山如此安定,容不得你信口雌黃,危言聳聽!”
即使她的父親是當朝丞相,可關頭時候,文臣哪有武將凶悍?
直到天子身邊的侍衛全數跟著天子走出廣陽殿,皇後才慢悠悠坐下來,抬手摸著本身的肚子。
奪了金吾衛大權還不敷,最好能把顧雲琰的兵權也奪了,如許才氣真正減弱顧家權勢,讓顧貴妃再無跟她對抗的資格。
她堂堂顧家嫡女,需求太後庇護?
晏玄景吃過虧以後,已經不敢去賭晏九黎另有冇有一點人道。
“是啊。”德妃點頭,“臣妾感覺此究竟在不能完整怪長公主——”
天子的姐妹被封為長公主是向來的常例,也是端方,隻要公主冇有犯過大錯,跟著新帝即位,都會給個長公主的封號,讓她們出宮去公主府居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