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她已經獲得長公主的封號和金吾衛統領大權,誰也不知她還會過分到甚麼境地。
她堂堂顧家嫡女,需求太後庇護?
太後壓下肝火,沉聲說道:“九黎的事情今後再說,皇上已經即位六年,膝下皇子有了三個,再過不久就會有公主到來,按理說早該把姐妹們都封為長公主,這件事遲延不得。”
她已經有了嫡宗子,腹中懷的是她第二個孩子,這一胎不管是公主還是皇子,都會使她後位更加安定。
顧貴妃冷眼看著皇後,從她這番話裡明顯白白聽出不屑之意。
皇後抬眼看去,德妃和賢妃溫馨地看著她,顧貴妃神采丟臉,一臉的氣憤不甘。
“德妃這是甚麼意義?”顧貴妃轉頭,目工夫冷地看著她,“不怪晏九黎,莫非怪太後嗎?”
晏玄景不想解釋,隻道:“兒臣不是這個意義。”
母後覺得他情願放縱她?
晏玄景放下筷子,禁止著本身的情感:“母後,九黎所經曆的事情,在場之人都冇有切身經曆過,以是冇法對她感同身受,她七年前脾氣很好,並冇有本日這般凶惡殘暴。”
可這個光是帶著肮臟的。
直到天子身邊的侍衛全數跟著天子走出廣陽殿,皇後才慢悠悠坐下來,抬手摸著本身的肚子。
不管是皇位還是太後之位,都沾著這個女兒的光。
太後怒道:“人都是會變的!”
即使她的父親是當朝丞相,可關頭時候,文臣哪有武將凶悍?
她一歡暢隻要兩個成果。
隻要留晏九黎活著一天,就隨時會有人提到她在西陵受辱一事。
其他位分低的則垂眸等著,不發一語。
鬨吧,鬨得越大越好。
他們都掌著朝中最首要的位子。
連她這個太後都要受她所累。
廣陽殿內一片死寂。
德妃皺眉:“貴妃姐姐這麼衝動做甚麼?不管太後和長公主之間有甚麼曲解,都是母女之間的事情,嫡親之人另有隔夜仇嗎?”
晏玄景吃過虧以後,已經不敢去賭晏九黎另有冇有一點人道。
萬一她生出支撐其他皇兄造反的設法——即便這個設法有多荒誕,會遭到多少人反對,即便她底子不成能做到。
皇後淡笑:“本宮籌算去鳳陽宮看看長公主,你們誰情願伴隨本宮?”
太後怒極反笑:“這麼說來,倒是我的錯了?”
晏玄景坐在主位上,神采沉冷生硬。
她就說阿誰禍害不能留。
“皇後孃娘。”德妃小聲開口,“我們是不是也該散了?”
太後因為情感顛簸太大而心口發疼。
太後分開以後,晏玄景也冷著臉分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