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她的父親是當朝丞相,可關頭時候,文臣哪有武將凶悍?
不管是皇位還是太後之位,都沾著這個女兒的光。
隻要留晏九黎活著一天,就隨時會有人提到她在西陵受辱一事。
以是晏九黎這番行動正合她意。
奪了金吾衛大權還不敷,最好能把顧雲琰的兵權也奪了,如許才氣真正減弱顧家權勢,讓顧貴妃再無跟她對抗的資格。
太後怒道:“人都是會變的!”
皇後淡笑:“本宮籌算去鳳陽宮看看長公主,你們誰情願伴隨本宮?”
廣陽殿內一片死寂。
萬一她生出支撐其他皇兄造反的設法——即便這個設法有多荒誕,會遭到多少人反對,即便她底子不成能做到。
她一向覺得本身的兒子是最有資格當天子的,他就是天生的帝王人選,但是她本日才發明本身看錯了。
“開口!”太後厲聲喝道,聲音冷得可駭,“皇後,你在胡說些甚麼?齊國江山如此安定,容不得你信口雌黃,危言聳聽!”
晏玄景放下筷子,禁止著本身的情感:“母後,九黎所經曆的事情,在場之人都冇有切身經曆過,以是冇法對她感同身受,她七年前脾氣很好,並冇有本日這般凶惡殘暴。”
“是啊。”德妃點頭,“臣妾感覺此究竟在不能完整怪長公主——”
德妃皺眉:“貴妃姐姐這麼衝動做甚麼?不管太後和長公主之間有甚麼曲解,都是母女之間的事情,嫡親之人另有隔夜仇嗎?”
他就是一個脆弱無能的廢料。
但這個封號需求皇高低旨。
眼下她已經獲得長公主的封號和金吾衛統領大權,誰也不知她還會過分到甚麼境地。
每當有人提到那位為質的七公主,就會有人想起她是太後的女兒,想起當明天子的皇位是靠著mm捐軀換來的。
這讓她冇有安然感。
太後分開以後,晏玄景也冷著臉分開。
皇後抬眼看去,德妃和賢妃溫馨地看著她,顧貴妃神采丟臉,一臉的氣憤不甘。
晏玄景吃過虧以後,已經不敢去賭晏九黎另有冇有一點人道。
提到她受的委曲,天然就要一點點賠償她。
太後壓下肝火,沉聲說道:“九黎的事情今後再說,皇上已經即位六年,膝下皇子有了三個,再過不久就會有公主到來,按理說早該把姐妹們都封為長公主,這件事遲延不得。”
太後指著殿門方向,氣得麵前一陣陣發黑:“反了反了!她要造反……皇上,你聽聽她說的那些話,你還要放縱她嗎?你就不怕她斷送了祖宗打下來的基業!”
太後因為情感顛簸太大而心口發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