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首的男人穿戴一身深藍色蟒袍,年紀四十不足,麵龐英挺端方,古銅色的肌膚,身形結實微胖,周身流瀉出領兵武將纔有的殺伐之氣。
“陳一言。”晏九黎冷冷號令,“高朋遠道而來,我們不能失了禮數,先留晉王一條腿,然後再進宮吃宴。”
車馬聲緩緩靠近,拉回了賢王的思路。
陳一言朝前走了兩步,麵劈麵看著淮南王。
兩邊氣勢頓時劍拔弩張起來。
事情偶合得讓人不得不思疑,晏九黎是不是早就有了周到的安排?
“有能之人不在男女。”一個沉穩暖和的聲聲響起,“長公主才氣壓朝中一乾男人,把握朝中大權,隻足以證明她比我們這些男人都短長,但並不能代表我們是軟骨頭。”
“齊國有人冇人,隻怕不是晉王說了算。”晏九黎從宮門裡走出來,聲音冷冷,“剛踏進齊國皇城就大放厥詞,晉王就不怕出去輕易出去難?”
砰!
淮南王身後的保護一窩蜂向前湧。
還真是來者不善。
陳一言帶著侍衛齊刷刷站出來。
裴丞相麵色僵了僵。
“聽聞齊國皇上失勢,現在長公主掌權。”軒轅德眉梢微挑,嘴角掠過一抹鄙夷不屑的笑意,“不知這位長公主安在?她是否有三頭六臂?是否具有飛天遁地之術,才氣讓諸位七尺男兒甘心昂首,任由一個弱質女流踩在你們頭上撒潑?你們齊國男兒的骨頭一向都是軟的嗎?”
“你們猖獗!”靜襄公主神采一白,走出來厲聲斥責,“我們是西陵使臣,你們齊國真是膽小包天,不怕西陵軍隊一怒之下,踏破你們的皇城,讓你們全數成為亡國奴?”
想到這裡,賢王眸光微暗。
“晏九黎,你覺得大家都跟你一樣卑賤?”靜襄公主怒道,“隻要打了敗仗的弱國,纔會像一個公主淪落為質,我皇兄決然不會有如許的機遇。”
“是嗎?”晏九黎嘴角微揚,“來人。”
蕭清河抬眸看著西陵淮南王:“長公主心性強大,是波折中長出來的花,突破窘境,逆流而上,終會帶著齊國走上繁華昌隆。”
身著一襲紅色大氅的晏九黎策馬而來,緩緩走到群臣前麵,居高臨下地看著麵色不善的西陵使臣。
晉王收回痛苦的慘叫:“啊!”
賢王和武王神采都有些不太都雅。
淩王還被六百裡加急信報調走了。
“是。”
晏九黎冷冷抬眼,看向氣勢洶洶的西陵保護,嗓音如冰:“金吾衛聽令!誰敢在我齊國宮外脫手,一概格殺勿論!”
淮南王下認識地想禁止:“猖獗!你們敢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