浩浩大蕩的雄師分開以後,駐紮在都城的兵力威脅驟減。
禮部尚書不疾不徐地理了理髯毛:“昨晚有人給我送了一封密函,密函上記錄的就是此次來訪使臣的身份和乾係先容,以及他們曾經跟長公主的恩仇。”
此次來的人除了西陵兩位王爺,一名公主和一名將軍以外,另有一名長平侯。
“長公主如何肯定?”
戶部汲引了蕭清河做尚書,裴丞相臨時冇有跟晏九黎作對,晏九黎也冇籌算當即換了他。
晏九黎麵無神采地看向說話的大臣:“乞降?如何乞降?把你的妻女送疇昔做質子?”
淩王的分開彷彿帶走了賢王統統的但願,他不敢再明目張膽找晏九黎的茬,也不敢暗中與她難堪。
顧家舊部真正忠心的是上一任武陽侯。
招兵之初,統統軍餉定時到位,兵馬糧草供應充盈,軍中練習一段時候以後,隔三差五停止各種對決,表示傑出的會另發誇獎。
諸位官員難堪陪笑。
朝中大權完整把握在晏九黎手裡。
禦史台有明禦史在,好久冇人彈劾長公主了。
“看來此次真是有備而來啊。”
一片嚴峻不安的等候當中,時候來到臘月十五。
如此關頭時候,誰能承擔起跟西陵對抗的嚴峻任務?
禮部尚書答覆:“兩位王爺一個是天子的哥哥,封號晉王;一個是天子的叔叔,封號淮南王。”
齊國七年前就敗在西陵之手,這些年晏玄景固然一心正視顧雲琰,但此中啟事不過是他掌管的那支兵馬。
“那天然是極深的。”賢王淡淡一笑,“不然長公主如何會懷了那位攝政王的孩子呢?”
顧雲琰七年前打了敗仗,導致兵力喪失嚴峻,城池連丟三座,乃至於把七公主送去為質才挽回一些喪失並得以寢兵,他在軍中的威望早就大打扣頭。
晏九黎並未秋後算賬,反而風雅地聘請:“諸位大人得空之時,能夠隨時去長公主府做客,本宮定設席昌大接待。”
本領特彆凸起的,軍中職務汲引毫不鄙吝。
大臣們聽完禮部尚書說的話,不約而同地轉頭看著他,眼神裡紛繁透暴露震驚和驚奇的光彩。
裴丞相沉吟:“尚書大人方纔說,西陵攝政王把心機都放在長公主身上,這意義是,長公主在西陵那幾年裡,跟西陵攝政王牽涉頗深?”
“淮南王有封地,雄踞一方,十年前是西陵權勢最大的兩位王爺之一,這幾年因為跟攝政王反麵,兵權頻頻被削,權勢早已大不如疇前。”
三位王爺帶官員包抄長公主府,企圖治長公主通敵叛國之罪的打算就此落空,並在今後數十年間,不會再產生第二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