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對於顧家的措置,晏寶珍卻猶感覺不敷解氣:“以顧家做下的那些惡苦衷,叫真起來應當滿門抄斬纔對,眼下隻是貶為百姓,太便宜他們了。”
晏九黎回身走進主帳,對賢王的話聽而未聞。
晏九黎:“……”
“顧家人分開以後,那座宅子空了下來,你若想搬歸去住,今後就當作是你的公主府。”晏九黎淡道,“命工部派人補葺一下,有哪些處所你不喜好的,能夠稍作點竄。”
“給諸位半個時候籌辦,如有誰隨時想退出,本宮毫不禁止。”
晏九黎眉梢微挑:“你想乾甚麼?”
麵無神采地瞥她一眼,晏九黎回絕:“不可。”
聽到晏九黎最後一番話以後,統統人不約而同地轉頭望向遠處的山林。
晏九黎淡道:“皇上請便。”
晏玄景回身入了主帳,晏寶瑜跟在身後,顧雲琰站在原地斯須,也抬腳根了出來。
“是。”
晏九黎麵無神采地走疇昔坐下:“國師府的嬤嬤以下犯上,逼迫公主,明顯是國師放縱,元國師難辭其咎。”
想到晏九黎有孕一事,晏寶珍心頭生出些許僭越的動機:“七妹。”
第一輪選中且誌願插手秋獵的習武之人,早早被帶去了皇家獵場,侍衛們提早三天搭好了大帳,安插好獵場外的保衛。
晏玄景下了禦輦,眺望著一望無邊的山林,不遠處一個欣喜的聲音傳來:“皇兄。”
晏九黎微微眯眼:“猖獗。”
晏九黎尋聲看去。
剛翻開大帳走出去,就聽到晏寶瑜哭得上氣不接下氣:“我在國師府受儘逼迫,他們每天讓我洗衣服,讓我乾侍女的活,做得慢了就打我,另有阿誰嬤嬤每天拿著藤條立端方……皇兄,臣妹那幾天真是生不如死,求皇兄給我做主,皇兄,求你給臣妹做主啊!”
顧雲琰和晏寶瑜都被聘請插手秋獵活動。
聖旨公佈以後,顧禦史一家的措置就此定下——百口被貶為百姓,趕出都城,子孫三代不能科考入仕。
舉目除了侍女,冇有一個能夠說得上話的人。
在顧家住了近四年,看到宅子裡的一草一木,都會勾起她疇昔三年統統糟糕的回想,何況她剛和離,實在不想一小我住在一座宅子裡。
這個獎懲大快民氣。
光亮正大地在府裡養麵首,彆說早晨會不會真的睡在一起,就算隻是偶爾召過來看一看,跟他們閒談兩句,視覺上都會賞心好看,表情也會變得格外不一樣。
他故意問問晏寶瑜去國師府那幾天如何樣,元國師有冇有對她如何?內裡有冇有倒黴於她的流言傳出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