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九黎冷道:“你想如何?”
晏九黎抿著唇,緩緩掃過幾位大臣看好戲的眼神,冷冷一笑:“一言為定。”
“不是抗旨,而是作為七公主提出比試的彩頭。”顧禦史說得冠冕堂皇,“畢竟唐統領的彩頭是金吾衛統領一職,七公主總不能甚麼都不出吧。”
晏九黎不發一語地跟上。
兩柄劍鞘相撞時收回“錚”的一聲響,世人不知是不是目炫,竟看到唐蕭然似踉蹌一下,他們還冇來得及確認,就見晏九黎一個快如閃電的回身,趁著唐蕭然後退的工夫,手裡握著的劍鞘狠狠劈在他肩頭。
唐蕭然聽到這句話,朝皇上施禮,然後回身走了出去。
作為敗北國送去的人質,西陵權貴不成能對她有多尊敬,想想都曉得她每天過著甚麼樣的日子。
可皇上本日表示出來的,與其說是心疼七公主,不如說他是害怕。
那樣的孤傲傲視,不屑一顧。
晏九黎隻是劃破一點指尖,他就疼得難以忍耐,他不敢想,若晏九黎直接割腕,他會不會跟昨日一樣疼得失控,再無一點帝王嚴肅。
砰!
全場鴉雀無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