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。”趙賢妃悄悄一笑,抬手禁止他的歉意,“堂兄身為金吾衛副統領,護駕而死是他的光榮,趙家人都以他為榮,皇上不必自責。”
“是。”
“……對,朕是給忘了。”晏玄景扶額,“不過如許也好。”
不能插手壽宴,恰好就有了不在場證明,不會有人思疑到他身上。
晏玄景聞言,神采陰霾了一些。
晏玄景眉眼略有伸展。
朝堂上的事若真有她說的那麼輕易,他還需求費那麼多心機乾甚麼?
等晏九黎和元國師都消逝,等他的帝位安定一些,就該跟裴家好好算這筆賬了。
如果平常的護駕而死,他這個天子起碼應當給趙家應有的賠償,對趙家其他子嗣加官進爵,給趙家女兒賜最好的婚事,或者賞賜給他們一麵免死金牌。
她這麼一說,晏玄景更加自責。
他不像晏九黎那麼殘暴嗜殺,也不像她那麼離經叛道,更不會像晏九黎那樣把滿朝文武都獲咎了一個遍。
方懷安一怔,謹慎覷了一眼皇上,從他這句話裡已然聽出了深意。
挺好的。
他現在是該好好皋牢裴丞相,但這不料味著貳內心承認裴丞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