彷彿她是十惡不赦的罪人。
晏九黎能夠設想獲得,本日的早朝將有多麼熱烈。
會好嗎?
晏九黎靜了半晌,淡道:“你如何曉得我醒了?”
夜色沉沉,寢殿裡靜得冇有一點聲響。
正在此時,一個冷酷嘲弄的聲音自殿彆傳來:“各位大人都是朝中肱骨,理該操心家國社稷,做好本身分內之事,本日卻如此發兵動眾,彈劾本宮一個小小女流之輩,真是讓人受寵若驚。”
七年的煎熬以後,她覺得本身早已無所害怕,可一閉上眼,夢中就閃現各種張牙舞爪的畫麵。
明天一天裡,短短幾個時候。
喝完了手裡的茶,她回身將茶盞放在桌上,號令道:“服侍洗漱。”
冇有人看得見她這長久的脆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