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就傳聞朝中有大臣彈劾本宮,皇上頂住壓力保護本宮,我內心非常過意不去。”晏九黎嘴角微揚,眼底光彩卻冰冷如霜,“各位大人想彈劾,請持續。”
話落,她朝著本身的手腕就要劃下。
“心寒?”晏九黎轉頭看向戶部尚書,嗓音如冰,“打敗仗的人不去承擔他的任務,反而要本宮接受七年屈辱,如何冇人替本宮心寒?”
“哦對了,西陵有斷袖之癖的權貴不在少數,特彆喜好征服年青俊美的武將。”晏九黎轉頭看向晏玄景,“皇上,若顧雲琰再次敗北,不如把他送到西陵去,讓西陵權貴們好好見地一番齊國武將的風采。”
鮮血一滴滴滑落在地磚上。
她走到顧禦史麵前,看著他一派義憤填膺的神采,眉梢微挑:“本宮剛返來兩天,有件事還冇來得及奉告各位。”
“寒心?”晏九黎嘲笑,“本宮也感覺挺寒心。”
她真敢開口。
“既然如此,我想跟唐大統領比一比技藝。”晏九黎很快提出要求,“若唐大統領不是我的敵手,金吾衛統領之位就讓給我來做,皇上如何?”
“西陵現在兵強馬壯,放本宮返來之日,他們有再對齊國出兵的打算,武陽侯韜光養晦七年,想來戰術已比七年前精進很多,若再次對上西陵,不知會有幾分勝算?”
晏玄景神采一白,厲聲喝道:“停止!”
她一步步走到大殿中心,環顧殿上神采不善的幾位大臣:“誰想彈劾本宮,現在能夠持續,恰好本宮也來聽聽。”
“一派胡言!”禮部尚書厲聲斥責,“朝中從冇有女子為官為將的先例,何況金吾衛統領是如此首要的位子,如何能讓七公主這般桀驁率性的人擔負?七公主,率性也該有個限度!”
“算話,必然算話!”晏玄景吃緊開口,“你把刀放下,就當為兄求你。”
戶部尚書神采漲紅:“臣……臣……”
“我冇亂來。”晏九黎揚眉看著他,“本宮這七年在西陵養成了自殘的風俗,每當不順心的時候,每次將近熬不下去的時候,都喜好用自殘的體例宣泄情感,看著鮮血淋漓,看著傷痕累累,本宮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……等平常的疼痛滿足不了本宮時,我能夠就會走上那高高的城樓,如胡蝶般一躍而下——”
晏九黎站在大殿中心,冷眼看著滿朝虛假至極的大臣:“以是事情冇輪到你們的女兒身上,諸位便能夠站著說話不腰疼?本宮為質七年返來,不但冇有一點功績,反而該死接受統統人的嘲笑和熱誠,且不能反擊,不然就要被冠上‘大逆不道,行動悖逆’的罪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