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墨無聲地避在一旁,表示衛雁先行進入。
“多謝聖主!”世人謝過後,齊刷刷地抬手,將麵具摘下,然後才立起家來。
衛雁奔至院中,見染墨立在屋簷下,朝她看來,
衛雁拍著她的背,哽咽道:“我曉得,衛薑,我懂。”
衛雁徐行走入,見內裡站滿了戴著鬼頭麵具之人。
現在她身著稱身的窄袖男裝,臉上塗有阿桑調製的特彆香膏,加粗了眉毛,不若疇前那般豔光四射。但是那通身氣度,舉手投足之間透暴露的果斷和自傲,亦足以令人讚歎。她不再是阿誰憑著一張臉、一手琴,便自視甚高的天真少女。不知從何時起,阿誰笨拙好笑不知世事的小丫頭,已經脫胎換骨,長成了一個無所害怕、英勇剛毅的強者。
約定時候已至,海文王卻遲遲未到,明顯,並不將衛雁這個“聖主”放在眼中。(未完待續。)
她在坐椅前站定,朝跪立的世人抬了抬手,“諸位請起。”
衛雁遊移隧道:“走了,然後呢?”
“你說的他,是海文王?”衛雁肅容相問,眸中閃過一絲殺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