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家不祐,他本身祐,便是為了兒子,也不得不爭這個天下。
“好了。”蔣慕淵笑道。
夫人,你們不該如此固執。”
顧雲錦搖擺著腦袋,又抬手抓了一把:“哪兒來的頭繩?”
顧雲錦道:“您不消擔憂我,固然有些不測,但我不是個扯後腿的。”
太皇太後見到英姿颯爽的顧雲錦,麵前一亮:“哪兒來的花木蘭?”
家國天下,對蔣慕淵太重了,每一個字都不成缺。
顧雲錦應了一聲,偏過甚看了蔣慕淵一眼。
可驚奇以後,是長長的思慮。
再者,都說小公爺要登皇位,那今兒返來的這位夫人,豈不就是將來的皇後孃娘了。
京中確有很多騎馬出行的,也有女人家戴著帷帽出京跑馬,但這類以女子為主,身著衣甲、手提兵器的馬隊還是很奇怪的。
顧雲錦問道:“真人感覺,孫祈能當一個好天子?”
之前如何罵順德帝的虞氏,今後就如何罵我。
祐哥兒好幾日冇有見過母親了,扯著嗓子哭了一通,又抽抽搭搭地抱著顧雲錦不放手。
“這半年,可真久。”顧雲錦歎了一聲。
有些話都不必說,他們情意相通,言語反倒是累墜了。
顧雲思怕顧雲錦憂?,路上也曾來安慰過她幾句。
顧雲錦道:“我也感覺這身都雅,您看看我這馬尾,小公爺剛親手紮的,還挺利落。”
蔣慕淵摟著她笑。
顧雲錦的這一聲“支撐”,對蔣慕淵而言,就遠勝千言萬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