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非論是天大的事,您手的傷口也必須得措置啊!”
但是,現在這份豪情,彷彿也因為他本身的無情,垂垂消磨殆儘了。
蕭胤看了一會兒奏摺,便如何也看不下去了。
她嗯了一聲,看向桌上的一壺酒,問:“待會兒用完膳了,陛下可否把這壺酒賞賜給嬪妾?嬪妾帶回毓秀宮。”
太醫大哥,仍然苦口婆心腸勸著他。
他驀地鬆了手,站了起來,冇有接過宮女遞來的手帕,輕聲道:“誰都不準跟來。”
蕭胤直接大手一揮,乾脆道:“一壺酒罷了,待會讓你的宮女拿歸去。”
她在蕭胤麵前表示得越是天真爛漫,內心就越是千瘡百孔。
“殿下昨日不是才見過?”
虞江尋在蕭胤麵前,偶爾更像一個正值豆蔻韶華的女人。
“功德麼?也算不上。”
他思疑過很多事情,卻從未思疑過虞江尋對他的豪情。
兩人春秋差異略有些大,虞江尋更大膽、活潑、明豔,沉穩了好久的蕭胤見到虞江尋,便會被她所吸引疇昔。
太陽將要落山之際,蕭胤輕咳一聲,沉聲道:“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