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錯!”沈弘雙手抱胸,肆無顧忌地賞識著趙金羅曼妙的胴體。
雲收雨散,釵橫鬢亂的趙金羅躺在榻上,背靠沈弘汗濕的胸膛,嬌靨如火,嬌喘籲籲。她輕聲呢喃道:“茂德說沈郎舉止輕浮,貪財好色,非拜托畢生之夫君!言猶在耳,沈郎就如此輕浮奴家……可見,茂德對你這個將來夫婿的為人也是心如明鏡!”
趙金羅趙福金兩兄妹對沈弘的評價都是一語中的,沈弘的確風騷成性,但也確切是個和順體貼的男人,如許的男人合適做戀人而非相伴平生的另一半。
“若那香那玉是你的話,也何嘗不成!”沈弘不由邪笑起來。
眉宇間含著春意的趙金羅和順一笑,披上一件幾近透明的蟬紗,盈盈做了個萬福,嫣然道:“妾願日夜掃榻以待君憐!”
“真是朋友!”趙金羅秀屏斜倚,目含春情,就像一朵方纔接受了雨露的玫瑰花。
趙金羅含笑道:“就憑沈郎方纔與我恣情密意的時候,奴家便感覺你是個細心體貼的男人!奴家與五姐雖非同母姐妹,但我們在皇城相伴長大,感情非普通人可瞭解,剛纔的有感而發非惡言誹謗,而是感慨五姐的蕙質蘭心罷了!”
“安德何必感慨,即便你嫁為彆人婦,我們也能像現在如許在一起!”沈弘並冇有將趙金羅的話放在心上,而是心念著將來遲早有一天將趙金羅趙福金兩姐妹拉到本身的床上。如果如許冇心冇肺的話被趙金羅得知,她準會給對方一記衛生眼。
但是,趙金羅還未說完,久經情場的沈弘底子不籌算讓她懺悔自愛,而是侵犯實足地將她擁入懷中,一隻手抓著她的雪臂高高舉起,另一隻手抱著她那增一分肥減一分瘦的腰肢,熾熱的手掌按在****上,深一抓,淺一揉;趙金羅嬌撥出聲,下一刻檀口便被沈弘打劫吸允。
沈弘懶洋洋地說道:“下次吧,本日就算了!我還要歸去!”
“哦?”沈弘眼眉一挑,勾唇淺笑道,“未曾想茂德帝姬竟如此對待我!不過,你這當姐姐的公開裡說mm的好話,教唆誹謗,亦非好人啊!”
更讓沈弘感到口乾舌燥的是,前人沐浴竟是如此香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