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帝姬……”惜春和念夏相視一眼,聲音儒軟害怕。
這類場麵,出嫁的少婦老是比處子之身的少女更加安閒,也更加大膽一些。趙金羅用一隻雪臂不慌不忙地遮住胸前飽滿的玉兔,她還是坐在矮凳上,隻是側對著沈弘嬌羞道:“沈大夫……能聽到我們說話?”
趙金羅按住沈弘在本身臀上使壞的手,她臉靠在沈弘堅固的胸膛上,吐氣如蘭地羞怯道:“道遠,還不抱奴家上榻?”
“嘿,帝姬又如何看出,我非薄倖之人?”
說到這裡,趙金羅黯然神傷道:“可惜奴家福淺,不能與沈郎鴛鴦比翼,隻能暗自妒忌五姐的福分罷了!”
眉宇間含著春意的趙金羅和順一笑,披上一件幾近透明的蟬紗,盈盈做了個萬福,嫣然道:“妾願日夜掃榻以待君憐!”
鮮豔欲滴。
但是,趙金羅還未說完,久經情場的沈弘底子不籌算讓她懺悔自愛,而是侵犯實足地將她擁入懷中,一隻手抓著她的雪臂高高舉起,另一隻手抱著她那增一分肥減一分瘦的腰肢,熾熱的手掌按在****上,深一抓,淺一揉;趙金羅嬌撥出聲,下一刻檀口便被沈弘打劫吸允。
“真是朋友!”趙金羅秀屏斜倚,目含春情,就像一朵方纔接受了雨露的玫瑰花。
但是,當她看到配房內平空呈現一道勁風,一小我影轉刹時從無到有,從小到大,落地時將配房裡的陳列震得啪啦啪啦直響。當她看到沈弘時,主仆三人不由麵麵相覷,特彆是趙金羅,櫻唇張啟,半天都合不攏。
“你要做賊,我還不想做承平公主呢?”趙金羅似嗔還惱,芳心卻喜滋滋的。
趙金羅吃吃嬌笑道:“奴家隻是說實話,如何不是好人?不過,奴家亦能看出來,沈郎雖輕浮好色,但亦非薄倖之人!”
惜春和念夏早就看得麵紅耳赤,心如鹿撞,雙腿悄悄地爬動起來;但是,她們芳心又惶恐不安,深怕被人撞破了帝姬與沈弘的姦情,聽了帝姬的話幾近是逃也似地分開了現場。
沈弘哈哈一笑,大手抓住一隻手難以把握的玉兔,意有所指地挑逗道:“這裡的‘深溝’是多麼‘峻峭’,安德可當不起‘承平’二字!真不曉得你們古……二八未到,身材如何長這麼快呢!”
說罷,沈弘雙手抱起趙金羅兩瓣玉股,悄悄地擱在矮凳上。搖擺生姿的燭光中,一對戀姦情熱的男女已經緊密地纏綿在一起。
“奴家隻是……”
趙金羅趙福金兩兄妹對沈弘的評價都是一語中的,沈弘的確風騷成性,但也確切是個和順體貼的男人,如許的男人合適做戀人而非相伴平生的另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