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道:“母親,冇想到真兒媳婦還會做秋梨膏,竟是這般無能呢!”
“本來我們也是為真兒做籌算,定了雲兒給他,誰想真兒性子太直,也不與長輩籌議,說退就非退不成,現在到頭來竟是害了雲兒!遲誤了這麼些年,怕是再也找不到人家了。母親過來赤州保養身材還記得這樁,更承諾我孃家太太要成全此事,這是母親仁慈,不欲毀了雲兒一輩子,可現現在……都要回京了,真兒也娶得正妻,雲兒這裡還是冇能成,眼瞅著那孩子****肥胖下去,不幸得很,我這做姑母的瞧著,真不是滋味!”
鄭氏笑著點頭:“母親說得是,明兒我回孃家就跟他們提點一下。那東山村雖偏僻了些,可實在是好處所,不說那猴頭菇,便是前次真兒媳婦他們從山裡采摘返來的鳥梨,都能做成良藥,我得的那些,送了幾瓶回孃家,我爹吃完,那經年的咳症竟是好多了呢!”
金氏追出來,早不見了羅鬆的馬車和侍從,還覺得羅鬆曲解她也能搬去金宅,忙讓身邊婆子從速追疇昔,奉告世子爺她和羅妍還住鄭府彆院,讓世子爺轉返來。
金氏朝她眨了眨眼,又做了個手勢,金巧月才猶躊躇豫,一步三轉頭地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