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後羅嬤嬤忍不住道:“照老奴瞧著,現在三爺和三少奶奶纔剛結婚,新奇著呢,若要希冀三少奶奶懂事應下這事可難!還是得等回到都城,再做籌算。”(未完待續。)
羅老夫人笑道:“壞不了,我看那女婢衛臉兒好起來,臉皮兒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。我是問過她的,她說這藥膏好得好,能淡了疤痕,平常也可塗抹津潤皮膚。如果不好,真兒媳婦會寶貝似的藏在櫃裡?我緊著問了好幾次她才肯給,你也看到了,真兒媳婦那肉皮兒光鮮水嫩欺霜賽雪,指不定每天就用這個呢!”
金氏是求了羅老夫人,由羅老夫人身邊羅嬤嬤去接她來的,也是估摸著斑斕不在,羅真在前院忙於應酬不會進後院,把羅妍也帶了過來。
羅鬆底子就冇上馬車,他是男人,坐的車子得押尾,離得挺遠,隻模糊約約聞聲羅老夫人在前頭吵嚷幾句,跟著馬伕就說要掉頭,羅鬆正躺在軟墊上閉目享用俏婢雪蓮吹氣如蘭地替他按摩肩膊頭部,舒暢得很,哪顧得去理睬外頭甚麼環境,儘管由著馬車將他拉到那裡就去那裡。
羅老夫人對金氏道:“那斑斕是個拗脾氣,都說了要趕路,她偏就不肯跟著我們一起返來,硬要先與她家那班冇個端莊的親戚道了彆。唉。所覺得何娶妻非得要門當戶對。我們家堂堂勳貴,對上這小門小戶的女人,真是如何說也說不通!也罷了。明天真兒得再跑一趟,回東山村去接她,來回總得三四天,擺佈鬆兒這邊也需求應酬一二。等他們到來,估計直接就上船了。兩下裡見不見麵的冇甚麼大不了的,你們娘倆也甭歸去了,就住我這,把那院子還給鄭家。再好好感謝親家!”
金氏如有所思,她也得了羅鬆教人送來的秋梨膏,兌水喝味道確切好得很,甜美芳香,爽口醒神,喝完感受身上非常溫馨,冇想到竟是馮斑斕用山果子做的!
羅方自知羅真與金氏之間的冰凍非一日之寒。為免金氏難做,回京之前彆離在州城和方石鎮給她各安排了個住處,全都是鄭府的彆院,金氏倒也住得放心,以後羅妍觸怒斑斕,不但被趕出東山村,連州城羅宅也不讓她們進了。幾位女人便也都住進了鄭府彆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