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?”北北靈敏地發覺了蕭王的存在,嘴裡還含著雞腿肉,睜大眼睛看著來人,衝著楚昀寧伸出白嫩嫩沾滿油漬的手指了指。
這時氛圍裡滿盈著一股香味,蕭王蹙眉,思疑本身是不是聞錯了,又用力吸了吸。
丹瓊院的統統炊事報酬全數停了,這擺瞭然是想給她個上馬威。
蕭王胸口被氣的高低起伏,怒指楚昀寧:“你知不曉得本王為了養這幾條魚破鈔多少心機,誰準予你偷吃!”
北北用袖子抹了抹嘴角,窩在楚昀寧懷裡,仰著頭目光澄徹又帶著懼意看著蕭王:“你彆罰我娘,今後我們不吃了,我們賠錢給你。”
獨一不好的就是愛情腦。
“楚昀寧你好大的膽量,竟敢偷吃本王的錦鯉!”
“是!”
“彆多想,本王是擔憂餓死你們,本王會落一個刻薄殘暴的罪名。”
“你!”蕭王被氣的噎住了,額前青筋暴跳,這女人竟指桑罵槐,嘲笑他養的魚太笨了!
楚昀寧嘲笑:“在冷香園五年我們過的不還是風生水起,堂堂一個王爺竟如此氣度侷促,好笑!”
北北接過楚昀寧手裡的木棍高高舉起,學著大師喊王爺:“王爺,魚還給你,都是北北的錯,是北北要吃魚,你要怪就怪北北吧。”
蕭王走在院子裡漫步,手裡還握著根木棍,木棍上的魚還披髮著一股誘人的香氣。
持續幾天斷了丹瓊院的吃食,蕭王忍不住問:“王妃那邊可有動靜?”
隻見楚昀寧在一處小池子旁堆起了火,席地而坐,手裡舉著兩根棍子,棍子的另一頭鮮明插著魚。
她在烤魚!
“娘,北北今後能夠不吃魚不吃雞,就吃青菜喝粥就行了。”
隻是這魚越看越眼熟,像極了他養在荷花池裡的錦鯉。
大門舒展,內裡靜悄悄的,隔著牆也看不到內裡,蕭王在門口遲疑躊躇要不要出來。
“娘,這魚不成以吃嗎,那我們今後吃甚麼?”
哪成想會被錦鯉的仆人抓個正著。
蕭王冷著臉仍有些不天然,對著身後侍衛說:“本日起丹瓊院缺甚麼吃食,讓大廚房送來。”
蕭王一隻手束在後腰處,居高臨下看著母子二人,張張嘴竟不知說些甚麼。
楚昀寧轉頭,似笑非笑地調侃:“甚麼風把王爺都吹過來了?”
“王爺,我也是為了你的顏麵著想才烤了魚,這魚有眼無珠,實在太笨了,順手一撈就登陸了。”
“這魚......是西邊荷花池的錦鯉!”
母子兩一唱一和,蕭王騎虎難下,氣也不是指責也不是,他犯的著跟個孩子計算?